这些答案前,我真不想再横生枝节。
话回来,朱安斌和刺猬头居然跟杜家有交集,这似乎更能证明杜家不简单……
思索间,我竟不知不觉来到上次的石料厂外。
想了想,既然来都来了,还是去找趟老陈。
收起脾气软磨硬缠,不定臭石头也会开化呢?
我正想进去,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我停下脚步,拿出手机接通。
就听一个『操』着浓重陕西口音的男人声音:
“哎,你是徐祸吧?”
“我是徐祸,你是哪位?”
“额{我}叫卢金川,是老陈滴同事。”
我一愣神的工夫,就见石料厂内,一个粗壮的半大老头从上次老陈进去的那间屋里走了出来,倚在门框上,举着手机大声:
“老陈有东西让额交给你嘞!”
我走进石料厂,冲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半大老头愣了愣,放下手机扯着嗓子问我:“你就是徐祸?你咋来咧?”
我点点头,“您是卢金川……卢大叔?”
卢金川朝我身上看了一眼,“耶……还是个公安的么,你等哈。”
着,转头进屋,不大会儿捧了个灰不溜的包袱出来。
“这个是老陈让额交给你地,额刚还打电话让你来拿咧。”
我接过包袱掂拎,疑『惑』的问:“老陈人呢?”
“走了么,是干不动咧,回老家咧。”
“回老家?”想起昨遇上老陈时,他手里拎着的那个大包,我一下懵了。
这老东西也太绝了吧?
居然跑路了?
卢金川看了看我,撇了撇嘴:
“他除了让我把这东西交给你,还让我跟你两件事咧。”
“什么事?”我问。
“一个事是,你租滴他的房子呵?他咧,房子到期,他会来收房租滴。”
我无语的点点头。
卢金川忽然挠了挠头:“还有件事额也不知道他是甚意思,他只让额跟你:死鬼都是要穿故衣滴。”
死鬼穿故衣?
这句话我不是全然不了解,但也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所谓的故衣,就是指旧衣服。
在丧葬行当里有个法,一个人死了,发送的时候要么穿寿衣,那是阴间的衣服;如果不穿寿衣,那就应该替死者换上以前穿过的衣服,也就是故衣,因为上面有着死者的味道,穿着更‘舒服’。
老陈为什么让他转告我这个?
我给卢金川递了根烟,帮他点着,问他老陈是什么时候走的。
他是今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