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有那么一栋楼?”我实在想象不出塔楼是怎样一种存在。
没想到白长生却:“我也不知道鬼山为什么会存在,姐姐从来都没告诉过我。”
我又问了几个我急于想要知道的问题,但最终的答案却相当令人失望。
我发现这个白长生似乎就是个人物,知道的十分有限,偶尔对我的问题给出解答,都不忘加一句‘我姐跟我的’。
我想了想,干脆问出一个最直接的问题:
“杜汉钟和鬼山有什么关系?”
“杜汉钟?”白长生的眉头忽然皱了起来,摇了摇头:“他不过是我姐一个不争气的后辈,我很讨厌这个人。”
“你姐的后辈?”我不由得愣住了。
白长生点零头,“他是我姐和姐夫的一个侄子,为人不走正道,我真的很不喜欢这个人。”
“你姐夫……”
想到听高战的关于鬼楼的传,我脑筋儿猛一蹦:“你姐夫是当初捐建学校的那个姓杜的校长?”
“是,我姐夫叫杜明。”白长生点头。
我忍不住使劲挠了挠头,勉强整理了一下思绪,试着分析:
“你姐夫杜明是杜汉钟的长辈,是当初捐建学校、并且担任唯一一任校长的人;你姐姐叫baimeng蝶,是个唱歌的歌女……”
“她不是歌女!”白长生猛地站了起来。
因为动作过于激烈,他的头竟从肩上滚了下来,直掉在了桌上。
“卧槽!”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一幕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呜噜呜噜呜噜……”
下一秒钟,我却又差点笑出声。
敢情白长生的头不偏不倚,正掉进了桌上的汤盆里。
那情形就像是不会游泳的若进了游泳池的深水区,呛的直打扑噜。
只不过他的状况比较特殊,掉进去的只有一个脑袋,而且是掉进了汤盆里。
我回过神来,赶紧拿起汤勺,把头捞了出来。
雅早就拿起桌上的一块方巾,蹙着眉头把头擦干净,递到了还在胡『乱』『摸』索的白长生手里。
头安回去的第一刻,白长生就激动的大声对我:“我姐不是歌女!”
“坐下话,再这样大吼大叫,就给我滚出去!”雅少有的厉『色』道。
“让我滚我也要,我姐不是歌女!她是学校的老师!是音乐老师!”白长生像是犯了执拗,瞪着眼和雅对视。
“坐下话。”我强忍着疑『惑』朝他摆了摆手,关键我怕他一激动,头再掉下来……真是在眼巴前看着,那感觉真的……
我算看出来了,这个白长生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