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挥手,心说我女人现在也不见了,我比你还急呢。要是哭有用,我保证能哭出花样来,哭的比黑猫还难听。
王忠远像是没听见我的话,越哭越伤心。
我忍不住皱眉,窦大宝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从王忠远的耳朵里分别揪出一个黄『色』的纸团。
我这才想起来,这是我刚才塞进他耳朵里的符纸。
窦大宝把符纸团揣进兜里,指了指神龛门户,对我说:
“你先前看见的要真是元君瑶,那她十有八九是被藏到那里头了,那只瞎猫估『摸』着也跑进去了,要不咱进去看看吧?”
我点点头,也只能是先这样了。
王忠远抹了把眼泪,挣扎着爬起来,说要跟我们一起进去。
我和窦大宝相对摇头,却都没有提出反对。
关键并非是这个黑胖子有着一颗柔弱的‘少女心’,而是经受过感情磨难的人都知道,当一份情刻骨铭心,那是足能够让一个人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的。若非如此,楚霸王也不会在虞姬死了以后自刎乌江了。
里屋的灯本来就是红『色』的,黯淡的光芒并不能照出暗门后的情形。
我拿出随身的小电棒,窦大宝拿出手机打亮闪光灯同时往里照,却仍不怎么能看清楚里边的情形,只是隐约看出这似乎是一个暗藏在神龛后的房间。
只是这房间的地板和一米多高的条桌平齐,层高比普通房间矮了那么一截。
我招呼窦大宝一起把条桌搬到一边,率先爬进门户里,和窦大宝一上一下,把王忠远弄了上去。
窦大宝跟着爬上来,刚站稳脚就猛吸了口气。
我顺着他的目光,回过身打着手电一照,也是脑大筋一蹦。
我终于知道神龛上的‘神像’为什么会更换的那么快了。
神龛并不是翻板,而是两扇类似朝里开的门户。
就像是一个两米长,一米多宽的大箱子,被从中间一分为二,分别做成了两个龛位的样子,又用合页固定在门户的两侧。
那情形就像是,一扇门,装了两扇门扇,不同的‘门扇’关闭契合在门户上,从外边看,就是供奉了不同‘神像’的龛位。
然而,此刻除了右边刚打开的‘门扇’里有着那个藏人的佛像外,左边的龛位却空无一物,并不见我先前看到过的元君瑶。
“栓柱哪儿去了?”窦大宝用手机照着四下看了看问道。
我打着手电把屋子里照了个遍,也是疑『惑』万分。
这暗室并不算太大,也就二十多平米,除了贴着入口两侧的墙,各有一个作为门户的龛位,就只有里边的两个墙角各摆着一个古旧的立柜。
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封闭的空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