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住头,呼呼大睡,结果大半夜又给冻醒了,起来一看,被子滑在脚头,房间门打开着,外头的声控灯还亮着…
他很害怕,看了下表,已经一点多了,心想再熬四个小时,六千块就有了,把门锁上,躺在床上继续睡,后来被子又被拽下了两三次,房门也被打开,声控灯亮着,他索性就穿上衣服,不盖被子,平躺在床上睡觉,心想这你该拿我没法了吧?
结果快天亮的时候,他感觉身上压了个人,动弹不得,呼吸急促,还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女人哭声:“你为什么杀我?”
这次沉先生再也不敢说‘杀你不需要理由了’一个劲儿在心里想‘我没杀你啊’可就是喊不出来。
第二天早上,沉先生从来没有感觉到空气那么新鲜,阳光那么好,他总算离开了这间‘鬼屋’跑去找本地人要钱,本地人很惊愕,但也没赖账,爽快转给他六千。
回到四川,沉先生继续帮人拍照,可洗出来的照片,开始有白色的影子,有几张甚至隐约能看到个…女人。
结果客户们都不满意,要求重拍,再次洗出来后,才算正常,听到这里,我插话道:“也许是你自己想多了吧。”
沉先生疑惑的问为什么这么讲?我首先从宾馆闹鬼说起,被子完全可能是被不老实的睡相,给踢到脚尾的,房门则有可能是真的忘记锁,或则是有些毛病,至于声控灯,我以前住的那栋楼,就经常自己亮,检查后是线路出了毛病。
我还告诉他照片上有白色的影子,或则隐约看到另外个人,或许是曝光问题,沉先生回答:“杨老板,我成天拍摄的,自然懂这些,后来拍之前,我都要仔细检查相机,确定没有问题,可还是十次七八次出意外。”
我说会不会是相机坏了?他否认道:“这个我比较在行,买的都是货真价实东西,好几万呢,咋会轻易坏?而且我前几天发现了个秘密。”
我好奇的问什么秘密,沉先生说这个讲不清楚,需要我去趟四川,我更加疑惑,什么事情非得面谈,可又因为是赵不为介绍的,我没法拒绝,只好说去可以,但要支付车马费和两千块辛苦费。
沉先生连忙答应,这我也没啥好说的了,订了火车票,次日一早就动身前往,中午时候赶到,出了车站,我给沉先生打电话,他让我在附近家餐饮店等候,几分钟后,一名穿着耐克卫衣运动裤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掏出手机打电话,我铃声忽然响起来,他看了下我,说自己就是沉先生。
沉先生比我想象的要年轻,也就二十岁出头,人不帅,但很耐看,面对面坐下后,他神秘兮兮的从包里拿出一个相册,交给我看。
我条件反射的想到小夏,心想这难道也是个‘艺术家’?
翻开相册,第一页照片是处房间,里头摆着张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