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人看透,而经历那件事后,险些丧命的我,更是不敢再碰此类东西…
周一上午,邪术店门庭若市,小兰和娜娜忙的不可开交,我也过去搭把手,十点多才闲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还没喝呢,电话响了,备注是‘王宝生’
接通后,我歪着脑袋,用肩膀顶住手机,腾出双手拿水杯,王宝生嘿嘿笑着:“杨哥,最近忙啥呢?都不给我和牛牛打电话,我俩想死你了。”
我刚喝的口水都给吐了出来,小兰和娜娜奇怪望着我,我连忙用手拍打衣服,尴尬的笑了笑。
王宝生问:“什么声音?”
我咳嗽了几声:“没事,你小子这是在开国际玩笑呢?说吧,又有啥生意要和我合作了?”
王宝生说:“杨哥你这是哪里话?我是真的想你,就是打个电话唠会儿。”我哼了声:“那行,要提生意的事,我直接挂电话,唠吧。”
王宝生连忙说:“别别别啊,好吧,是这样的,刚才一个农村来的老伯,自称姓赵,和我说了件事,我虽然帮不上啥忙,但还是答应帮他问问,这不,他一走,我立刻给你打电话了吗?”
我好奇的问什么事情?王宝生渍了口:“太复杂,我讲不清楚,这样吧,等他下次来,我把你电话告诉他,你们单独聊,行吗?”
我说没问题,刚打算挂,王宝生提醒道:“杨哥,这笔生意怎么说也是我牵的线,你看…好歹给我分几成啊…”
我哭笑不得,说王宝生啊王宝生,你可真是无孔不入,好吧,看在牛牛嫁给你的份上,我给你两成,但你小子可要好好对她,否则饶不了你,王宝生连忙道谢:“我恨不得把心给她,放心吧杨老板。”
下午六点多,我看基本没人进店了,就想先走,去孔女士哪里吃点东西,顺便和她聊聊天,可刚站起来,电话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坐回去后,接起电话,一个乡下口音很浓的人说:“喂?你是不是挪杨老板了啊?”
我连忙说是,他自称姓赵,我这才知道是赵老伯,告诉他:“宝生和我讲过了,你有事情要找我?”
赵老伯问谁是宝生?我说实体店那个男老板,赵老伯想了下,长‘哦’了声,说:“挪可不是?杨老板啊,你可得救救我儿媳啊,那些和尚道士,都办不成事,我听外地打工的孩子说,市里头流行啥香邪术,还在想呢,那可不是香的吗?市里啥都香,馍也是香馍馍。”
我被这个憨厚赵老伯逗得想笑,说那不叫香邪术,是香港邪术,赵老伯说:“啥?香港,那是啥东西?”
我差点吐血,心想这是原始人吗?说是个地名,赵老伯说哦,又问在哪个省,我说是特别行政区,感觉再继续聊下去,都能当地理老师了,连忙把话题收住,问他儿媳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