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女士指着平板上一个几万块钱的包,说你看起来是个院长,其实没啥油水,我想换个包都得犹豫半天,这日子过的也太窝囊了,张先生是真的喜欢她,听了这话心里也不舒服,有天在大街上看到电线杆子上贴着的那种买肾广告,突发奇想,即便是医院里的病人死掉,也不会有人过问,更何况人有两个肾,割掉一个也不会死。
他连哄带骗,割走了一个二十岁小伙子的肾,还吓唬他不许讲出去,否则把他杀掉,在黑市上,那些因为贫穷卖肾的人,要收五万块,而他只要三万,所以很多人都来他这边买。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慢慢的,他越来越肆无忌惮,甚至把餐厅下的地下室,改造成了‘手术室’而给黑市提供的人体器官,也从肾,到肝,甚至眼角膜!
有些病人因为肝脏被割掉百分之四十多,所以休克致死,他就把尸体带到这里,浸泡在福尔马林中,再找机会卖给医学院,供师生解剖用,倘若取走某位病人的眼角膜,会故意用‘筷子’‘铁棍’之类的东西,把他们眼睛戳瞎,再对外称是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精神病院本身就很神秘,没人去查,更不会有人去管,就这样,餐厅的地下室,成了人间地狱,张先生用这些肮脏的钱,来取悦王女士,并乐此不疲。
张先生已经哭成了泪人:“有时候,我也想收手,可我看到老婆那种喜悦的表情,我…我就会打消这种念头,我也有罪恶感,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啊…”
张先生擦了擦眼泪,望着梦梦讲道:“梦梦,你能懂叔叔吗?张叔叔喜欢你王阿姨,如果一个男人,真的喜欢一个女人,那么为了她开心,可以去做任何事情…”
梦梦脸上露出了丝恐惧,还有对张先生这种变态行为的恶心,她没有回答,而是躲在我的身后,张先生站起身来:“梦梦,你懂我,你应该懂我。”
我把他拦住,说:“你喜欢王女士不假,可你想过那些被你杀死的人吗?不错,他们是精神病人,可能都不知道死亡是啥意思,但他们也是人!你这么对他们,真的都没有羞愧吗?怪不得他们一直喊着拿回来,拿回来,看来是要你还回去器官!”
张先生疯狂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忏悔,他蹲在地上,开始哽咽:“我爱她,哪怕是去死,我也在所不惜,卖器官赚来的钱,她不让存银行,而是塞在保险柜里,我一分不留的装了进去,她知道我在做的勾当,可非但没阻拦,还不停鼓励,每次我看到她那种眼神,我…我就忍不住…我…”
张先生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我不是人,但这件事和我老婆无关,所有责任我一人承担!”
我连忙把他拉住,问高人兴怎么办?高人兴说:“只有他去警察局自首,我才能想办法平息阴灵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