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鬼师父说:“吉个我不敢打保证,云南的虫降,复杂万分,有些特殊的降头,只有知道原料,才可以解,就比如这种蚊降,一百个人,就有一百种蚊降,我吉能够用最普遍的方法,系验一下,能不能解开,就看孩子的命啦。”
王鬼师父把阿斌的裤腿卷起来,让伤口暴漏在外,然后把麻质袋里的蜈蚣,大蜘蛛,小蛇倒上去,老太太可没见过这场面,吓的大叫起来,邓女士脸色也有些白,我连忙解释,这是在给阿斌解降,没必要大惊小怪。
老太太说这哪是解降?明明是害人,要出去叫护士,赵曼生气的讲道:“你要是不想让我们管,就大声说出来,我们现在走人。”
老太太犹豫了,邓女士跑来拉她:“妈,你真想看着阿斌截肢吗?你儿子都说,他是中了降头,医院治不好的,还是让他们试试吧。”
老太太正在思考,赵曼忽然抬手指着阿斌的腿:“那是怎么回事?”几个人连忙看去,见那些爬在上面的蜘蛛,小蛇,蜈蚣,纷纷掉落下来,逃也似的往四周爬。
王鬼师父把他们一个个捡到麻质袋里,叹气道:“吉个蚊降系分复杂,我也无能为力的啦。”
邓女士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问没有一点办法吗?王鬼师父摇摇头:“我已经讲的很明白了,吉能系知道原料,才能办法解,吉种虫降,不比灵降,施法也没用。”
我很疑惑,即便是阿斌家人在外结仇,也不能对孩子下这种毒手吧?问王鬼师父和高人凡,能不能看出谁的手笔?两人摇摇头,说只有知道降头师长啥样,才可以打听到下降者,否则不出半个月,这孩子就会降头发作死掉。
我说:“人家偷偷给他下降头,肯定不会让他知道是谁啊,再说了,那个降头师会解自己下的降头,这不砸招牌吗?”
这时,在一旁的老太太忽然说:“不是偷偷下的。”
我眼前一亮,转身问怎么回事?老太太神色扭捏,吞吞吐吐,邓女士急了:“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藏着掖着,难道你真想看阿斌死吗?”
老太太好几次都欲言又止,赵曼不耐烦的说我们可没时间在这里耗,带头往病房外走,老太太吓得连忙叫住我们:“说,我说还不成吗……但……但我也不确定是不是那时中降的,第二天我孙子就开始喊腿痒了。”
前些日子,老太太接阿斌下学,回家的路上,他们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长袍,头上系着黑色布条的人,坐在绿化带旁休息,身边放着一个箩筐,里面摆着很多绿豆糕。
阿斌指着绿豆糕说:“奶奶,我想吃。”
老太太说前面十字路口有个超市,奶奶上那里给你买,阿斌不同意,非要现在吃,老太太心想,这绿豆糕也不是啥值钱东西,况且眼前这男人,怎么看都是穷山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