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胡说八道,这到底是撞了什么邪,你能帮下我吗杨老板?”
我说可以,但自己不是慈善家,要收费,张总大方的讲钱不是问题,这就好办了,我开始分析,从张总的情况看,像是被阴灵缠着,难道是间接性害过什么人?提出疑惑后,张总很生气:“乱讲,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我连忙说这是在帮你分析,苍蝇不盯无粪的蛋,凡事都有个前因后果,不管有没有,都要问下,张总说:“你完全不用怀疑,因为我比较信佛,平日里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更别提害人,那些做出残忍事情的人,都是没有信仰,毫无顾忌的人,别拿我和他们相提并论。”
这话我不反对,于是又问:“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则身体那些不适感?因为有时候人变疯,不一定是撞邪,也可能是被下了降头。”
张总很害怕:“降……降头?你是说电影里那种,让人身体里长虫子的吗?”我笑着回答那只是冰山一角,又向他说了下其他降头,张总意犹未尽,对我也更加钦佩,提出让我去他家趟,帮忙看看是不是被下了降头。
我说降头最明显的特征,就是眼珠子上有条横线,但也有例外,前不久遇到个孩子,因为偷东西中了高人陈的蚊降,眼球上什么也没有,张总被我说的有些迷‘那你等等’大概过了半分多钟,张总回复道:“我刚照过镜子,眼球上啥也没有,但我……我最近身体倒是有些不适,电话里讲不清,你能不能来我家一趟?随便看下能不能发现问题,报销车马费,再给你一千块辛苦费。”
既然他这么讲,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让他把地址发来,下午抽空过去,挂断电话,我躺下继续睡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在楼下吃了些东西,打车往张总家赶去。
张总家是五居室,比我家大了近两倍,张总头发乱糟糟的,像是一个星期没洗似的,他目光呆滞,神色憔悴,坐在沙发上,他让妻子帮忙倒了两杯水过来。
张总妻子唉声叹气:“老张这些天不知道咋回事,成天掐我,还说着为什么害我,我要报仇之类的话,生意上更是一落千丈,杨老板你可得救救他啊。”
我点点头,问张总身体到底怎么了?他边喝水边有气无力的讲,听完后,我呆了。
张总平日里信佛,经常会拖朋友买些佛像,佛珠之类的东西,佩戴和供奉,和养小鬼的人不同,张总只是虔诚供奉而已,并不许愿,他请的也是寺庙里弄来的,并没入灵,不会反噬,也没啥效果,只求个心理安慰。
张总有个习惯,在用电脑做项目时,会把串佛珠,规规矩矩摆在办公桌上,认为这样会带来好运,前几天,张总要制作个公司的表格,把佛珠摆好,打开电脑开始操作,忽然心里涌上个声音:“要是我成功把表格制作出来,就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