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在香港给妈妈过一个生日,又不想让妈妈看到自己孤零零的,于是提出请求,让我带些人去捧场。
我表示理解,一边答应下来,一边在特意为邪术店创建的群里发送消息:“后天邪术店放假一天,大家和我一起去参加场生日聚会。”
小兰她们好奇的问为什么?我打字把小杜的事情告诉她们,众人无不叹气,都觉得小杜有些偏激,但又很感动,愿意演这场戏。
第二天上午小杜到了香港,为不忽然出现在生日宴会上,让杜母起疑,我亲自到机场迎接,杜母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皮肤干巴巴的,像是具干尸,而小杜面黄肌瘦,比几天前憔悴不少,还会咳嗽,杜母不停关心,小杜只是摆手:“没事妈,前段时间照顾你时累着了,休息休息就会好。”
小杜指了下我:“这位是杨小杰,以前的同学,和我关系老好了,听说我来香港,毛遂自荐当导游,拦都拦不住呢。”
我点点头,小杜以前上学时经常保护我,杜母开心的笑了,也许是那件事情的原因,我感觉她的脸很诡异,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我带着小杜和他妈妈,分别去了香港的太平山,迪士尼乐园,海洋公园包括蜡像馆,在蜡像馆里,杜母摸着其中一个老太太叹气:“真羡慕他们,可以永垂。”
我把那位老太太的故事讲给杜母,又告诉她:“再永垂也是蜡像,没有任何感情,不如咱们活人。”
杜母看着我,片刻后说有道理,一天游玩中,小杜找机会就和妈妈拍照,他笑的很开心,还不停和我讲,自己妈妈年轻时候就想来香港旅游,但要养活他,便省吃俭用,长大后,小杜花钱又大手大脚,妈妈存了一年半载的钱,他拿走请兄弟吃顿饭就没了,这个梦想到现在也没实现。
要不是小杜回头是岸,我绝对会狠狠坑这种人一次,因为小杜确实没啥钱,晚上我建议回自己住的宾馆,前台小1姐和我认识,问这几个人的房间费是否算在蒋先生头上?我点点头,正有此意。
深夜,我迷迷糊糊看到有个拘楼着身体的女人,把房门打开,走到床边站着,我身体无法动弹,喉咙也叫不出声,用力闭眼睁眼几次后,视线有些清晰,站在我床边这个女人,似乎是小杜的母亲!
她呆呆站着,张开嘴机械性的喊着:“为什么害他,为什么!”
我想说没有害他,却发不出声,急的不行,她又开口:“我儿子身边的人,分明已经…”
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讲话,我猛然睁开眼睛,大口喘气,看了下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心想这个梦境太真实了,接起来后,一个男人用粤语喊着‘三哥?’之类的话,我用蹩脚的粤语回答不是三哥,是杨小杰,男人提高声音:“你就是三哥!你看看!还不敢承认!”我心想你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