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需要晚上系法的啦。”
孩子哈哈大笑:“施法的话你肯定会后悔,相信我。”
高人正没有理他,示意大家出去谈,我刚打算走,孩子又指着我大喊:“尤其是你!时间不多了,赶紧想办法怎么活命吧。”
他现在魂魄不齐,整个就是精神病人,对于这种疯言疯语,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马先生把门关上后,我们在客厅谈施法的细节问题,高人正说这个施法要在十字路口做,因为孩子丢掉的魂魄可能还在那附近游荡。
马先生点点头,说全力配合,最后大家商量结果是,凌晨时分我们在马先生家回合,然后去施法招魂。
下午在酒店睡觉,我梦到一个女人浑身是血的站在自己面前,哭着说为什么不救她?我很努力想看清楚这个女人是谁,但她脸上很多血,头发也乱,怎么也看不清,可是,我感觉这个女人很熟悉,甚至怀疑到一个人,但我不愿意,也不能接受那个事实!
我用力喊出:“该怎么救你?”
女人并没回答,而是不停的哭:“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当年这样,现在也是,为什么!”
我猛然惊醒,外边有人拍门,打开后是赵曼,我感觉她很熟悉,马上就对这种感觉持鄙夷态度,赵曼本来不就和我老熟人吗。
赵曼说:“你打算睡到半夜啊,走,吃晚饭啦。”
在外边找家餐厅,解决了晚饭后,我们在宾馆里看电视,等晚上十一点多,就打车往马先生家赶去,还没敲门就听到有东西摔地上碎了的声音,进去后才知道马先生儿子又犯病了,说一个星期后房子会塌,他不想死,他要离开。
高人正把手压在孩子额头前方,低声念诵了几句咒语,孩子平静下来,双眼无神,马先生很惊讶:“这…这是怎么了?”
我让他放心,高人正是在救他孩子,马先生依旧不放心,神色有些焦急,高人正慢慢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孩子也跟着转过身去,两人一前一后,像是同根筷子穿插的两个土豆,机械性的跟了过去。
我们几个紧随其后,来到十字路口后,高人正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盘腿坐下,孩子也在他面前慢慢坐下,两人面对着面,高人正取出骷髅头,摆在中间,双手压在上方,又把孩子手拉过来,抓住后开始念诵咒语。
马先生紧张的来回踱步,我在一旁安慰,好在这个点路上基本没人,否则在大街上施法,还不得一群人看热闹,指不定高人就会被打断。
高人正念诵咒语的速度越来越快,孩子仰着头,慢慢张开嘴巴,喉咙里发出‘啊啊啊’的声音,我正好奇这是咋回事时,忽然有辆警车停在路边,两个警察从车上下来,问我们在干吗呢,我怕他们打断施法,立刻迎上去笑着说:“朋友看降头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