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通信录音功能,让王鬼师父念诵,保存下来后,又让他等下把符咒图案,用彩信方式发送过来,挂断电话前,我问他怎么今晚没有睡觉?他回答自己在忙加持批邪术,明天客户要取货,得熬夜加工,好在已经完成,正往盒子里装。
看来高人也不容易,平时经常修法不说,还得熬夜工作,真是钱难赚,屎难吃。
从这里往陕西的高铁,第一班在六点半,现在已经五点多,我订下票后,立刻穿衣服,刚坐上出租车,王鬼师父彩信发来了,是种类似于‘卐’字的符号,但又比它更繁琐。
赶到车站已经五点半,我坐在大厅的椅子上,戴上耳机,开始反复听王鬼师父念诵的那段经咒,没多久便六点多啦,我跑去检票,坐到高铁上继续背诵,等到陕西时,我已经记得差不多啦。
我给徐女士打电话,她的声音很虚弱,有气无力报了地址,我从车站直接拦了辆出租车,让他开到郊区徐女士哪里,司机估计当我是个脑残,喊了声‘好嘞’踩油门往那边跑,也不打表,一口价一百块,我懒得去搞,直接塞给他:“快点。”
司机很高兴,把钱塞进口袋里神秘兮兮的说:“不瞒你说,我以前啊,是开赛车的。”
司机把油门踩到底,没几分钟就到了徐女士住的小区门口,我匆忙下车,来到徐女士家,敲了几下,一个病怏怏的女人把门打开,询问下得知她就是徐女士,徐女士把我引进屋里,客厅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男人,是徐女士老公。
徐女士老公问:“你就是那个邪术代理人杨小杰?”
我点点头,徐女士老公说:“我老婆明明是得了病,可她非说是什么撞邪,难道这世界上真有鬼不成?”
我告诉他信则有,不信则无,徐女士让他少说两句,还说那个流血的布周就是例子,徐女士老公哼了声:“你怎么知道那不是他们事先把某种特殊材料涂抹在表层,等过段时间后,就会出现往外流血的假象呢?”
徐女士无言以对,我心想他真是中国式鬼片看多了,干脆说我在布周上抹了特殊药品,让徐女士产生幻觉算啦。
在徐女士的坚持下,男人同意让我用自己的办法帮忙,我把手机里的彩信翻出来,告诉徐女士,得用她的血,在她后背画这么个图案,徐女士老公不同意啦:“你这不是占我妻子便宜吗?”
我正发愁自己不会画呢,把这个任务交给徐女士老公,他本想拒绝,但徐女士的憔悴摸样,又使他不忍,于是叹了口气,把手机接过去:“要是没什么用,我非打断你的腿。”
徐女士老公把她搀扶进卧室,我坐在沙发上等待,又温习了遍录音里的咒语,无意中发现客厅的冰箱旁边,放着一个很大的布周邪术,有半个冰箱那么高,我走到跟前,把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