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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哥哥生前就是因为要去烈火军校报道才去的顺远,我这么做只是想继承他的遗志。”
谢母终于绷不住,拍打着谢襄的后背痛声大哭,
“你这丫头,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呀?你一个女孩子在只有男人的军校,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你是要妈妈再经历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吗?”
谢之沛眉头紧蹙,一番分析之后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用的是你哥哥的名字入得军校。”
谢襄点头。
谢之沛又看向曾贤,
“你也撒谎了对吗?说什么是良辰的同学,通过他认识的襄襄,这些都是骗我的?”
曾贤老实承认,
“对不起叔叔,当时是因为有军校其他人在,我怕襄襄身份暴露,才出此下策的。
你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我绝不闪躲。
只是如果襄襄不回去的话,军校必定会追究原因,恐怕到时候会知道襄襄的事情。
这样一来,襄襄乃至你们,都会有危险。
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你们放心,只要有我在,绝不让襄襄有任何危险。
只要再等一年,一年之后毕了业,襄襄就可以恢复女儿身回到你们身边。”
谢之沛想了想,道:
“你想的未免太过简单了!也罢,事到如今,事情也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了。
小曾,我要你发誓,无论什么时候,一定要保护好襄襄。”
曾贤挺直身板,举手发誓:
“我曾贤在此发誓,我会用生命守护谢襄,绝不让她受到半分伤害。若不能做到,天打雷劈!”
事情已然如此,即便老两口有多么不情愿,也只能接受现实。
几日之后便是春节。
战乱时期的春节尤为的重视,因为这种一家人团员的日子不知何时就会不复存在。
曾贤给大家准备了一桌子美食,热热闹闹的过了个年。
几天之后,两人便告别老两口,坐上了回顺远的火车。
学校还得两天之后才开门,曾贤这两天就住在之前的旅馆,谢襄则住在谭小珺家中。
南山酒馆。
谭小珺看曾贤的眼神带着审视的意味。
“小珺,你别这么看他。”
谢襄提醒道。
谭小珺一脸嫌弃道:
“哟哟哟,这就吃醋了,连看都不让人看了?”
谢襄送上一个大白眼,
“瞎说什么呀!”
“曾贤,良辰,你们也来了!”
熟悉的男子声音,不用看都知道是郭书亭。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