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边说着,耀光的话立时令刃心一直在坚持的神经紧绷起来:“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个可就令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耀光和谦信的事情,和他有关系?有吗?
“我?”
刃心指着自己,也想到了自己,却是想不通:“我有点不太明白……耀光的意思。”
刃心笑道,可一边笑,他感受到了更为莫名的危机,他是问心无愧,但这不代表什么地方就没有疏漏。
“不太明白。”
咔……
耀光的脚步更慢,直到刃心与他平行,耀光便沉吟道:“不是不太明白,是刃心根本不明白。”
刃心还从来没被这么直接的打击过,一时心中惊讶,便听耀光又道:“刃心一直坚定的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绝对正确。”
“刃心亦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
……
耀光这是停下来脚步,在风雪中凝视着刃心道:“可你的坚定影响会影响到我们,你的坚定成功影响到了我们。”
耀光的话语在风雪中无比冰冷且凛冽:“那么刃心在为自己考虑的同时,有替我们想过吗?”
“我……”
刃心闻言竟然一时语塞,可耀光却冷笑道:“不。”
耀光冷笑摇头:“你没有,除了吕玲绮,其他人刃心大概从来也没有,一点也不会去考虑吧。”
这一句话,却是说的刃心有些无地自容起来,他似乎是成功影响到了耀光,但这不妨碍耀光的意识清醒,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也知道刃心也许是对的,可刃心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刃心是不需要这种理由的。耀光看到的是,这个男人所做的事情都是围绕着一个核心来的,而只要这个核心不变,那从细枝末节的事情上,就不可能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
“……”
刃心一时无言,耀光最后也是叹了口气,他今天可不是提醒刃心,或者甚至是教育他的,这没用不说,反而只会适得其反,他只是点到即止,事实上他和谦信都不是他的棋子,也许现在从某些方面来说是的,但谦信现在还不是呢。
“那么其他人也就算了,也许他们无关紧要,可现在。”
耀光说着却是将他腰间的剑解了下来在寒冷的风雪中交到刃心手上,这一次是耀光令刃心抓住了他的剑柄,耀光凝声道:“以同样的方式,如果刃心能够影响到我,谦信的话想来也同样可做到吧。”
刃心从来没有如此吃惊的注视着一个人,大脑的思维也从来没有如此僵硬过,仿佛每动一下都是那么的困难,可刃心最终还是将那柄剑握在了手中,耀光将他的佩剑这一刻交给了他,且交给他的不止是佩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