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的。”
不知道熬了多久，胡英武总算是艰涩的开口。
胡英武头发散乱，抬头看向墨成初的目光被糙杂的头发遮挡。
“是吗？”
墨成初不动声色，随口应了一句，雪白的帕子漫不经心的擦着匕首。
“你不信？”胡英武语气忍不住拔高，墨成初不露丝毫声色，他根本不知道墨成初到底有没有相信！
“信啊，为什么不信？”
墨成初挑了挑眉，随手把刀子插在脚边，“不就是尤瑶舟和你私交甚笃，连无量神殿这种要命事都和你分享吗？有什么不信的！”
墨成初冷哼了一声，语气讥讽。
临死了还不消停，“不过也是，胡导师对尤瑶舟也当真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再怎么说尤瑶舟已经盘算着让你被第二个锅了，你把她供出来也没什么，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