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的?”玄元定了定心神,随口找了个借口转移话题。
“我不确定啊,我乱说的,”墨成初摊了摊手,“事实是什么重要吗?重要的是,胡英武一无所知,我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墨成初字字掷地有声,“就算当真是尤瑶舟说的,我也会告诉他,武息羌已经畏罪潜逃了,如果他对武息羌一无所知,那我就告诉他,长老团有人叛变了,我随意编,他随意说,我编的越多,他透露的信息也就越多,总有一个人能让他咬肌收紧呼吸急促,不是吗?”
不过是一个不断修正的过程罢了,她弄能从胡英武嘴里得到最终的答案!
“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玄元有些难以置信,他见过严刑逼供,见过威逼利诱,见过一家老小无一幸免,但是从来没见过墨成初这些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