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人收拾好东西,乌泱泱的离开了。
“就这种乌合之众,也配去君武学院?”君喜语气轻蔑,这群人道德跟不上趟也就算了,实力还就那么点毛毛雨,“我还以为君武学院是个只看实力,不通人情的地方!”
墨成初睨了一眼君喜,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她倒是觉得啊,这君武学院反倒是有点意思。
君武学院每年招生都会给各大家族留足了名额,天殷城自然也不例外,像殷垒贞这种公子哥,自然是连过场都不用走,就能进入君武学院。
明晃晃的阶级红利,差别对待。
若是盛世,自然是徇私舞弊荒唐之举,确实有辱君武学院声明。
可若是乱世,这可是一条定乾坤的棋路啊!
说是栽培,又何尝不是监视和定夺?
乱世当前,牛鬼蛇神横行,君武学院巍然屹立,自然是要保一方平安的。
可是怎么保?
到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君武学院能反其道而行之,也确实是妙思了。
语气让各大势力自由发展,倒不如把中流砥柱的年轻一辈放在眼皮子底下。
俊杰也好,纨绔也罢。
君武学院不在乎,君武学院在乎的,是但凡进了个学院的大门,管你是王公贵族,终究是要被桎梏一二。
更何况,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人情也是本事,没什么好怨怼的。”墨成初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不知道是真的满不在意,还是已经连讥讽的兴致都提不起来。
“走吧,我们换一条路。”墨成初审了个懒腰,一脸的慵懒。
“换一条路?这条路怎么了?不是最近的吗?”君喜越来越看不明白墨成初做事,“还有有迹去哪里啦?”
“他被我派去打听点消息,”墨成初直言不讳,“至于这条路......要是再走这条路,一路上得和殷垒贞偶遇八百次,你不烦吗?”
墨成初一脸嫌弃,君喜瞬间了然。
君喜插着腰有些崩溃的抬头望天,造孽啊!然后大步去收拾东西,颇有几分泄愤的意思。
“君喜倒是越来越活泼了。”水檩忍不住失笑,还记得初见君喜时,眼底一片死寂,那样的视死如归不计后果,即使是水檩这样的人,都不由得心惊。
“所以说啊,一个人能有多少能量呢?大概是只要有丁点的光芒,都能向死而生。”墨成初轻啧了一声,突然觉得自己有做哲学家的潜质。
其实又何止是君喜呢?
墨成初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大步离开。
***
“小姐,前面就是羽麟蜂的的地盘了。”水檩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