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一个人,又怎么够!
刭离走后,墨成初有些麻木的躺在躺椅上,双眸微闭,正午的太阳无孔不入,即使闭着眼睛,眼前依旧是一片光耀。
墨成初心思越来越沉。
他们一定是察觉到了,或许是病急乱投医的猜测,或许是她这张脸确实与母亲有几分相似。
墨成初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微抬。
守在不远处的水檩快步走进,微微颔首等着墨成初的吩咐,“小姐。”
“去告诉君喜一声,我与她一同前往。”墨成初声线低沉,水檩愣了一下,转身去办事。
她很少看到墨成初如此心事重重的样子。
墨成初虽然行事乖张,也却处处算计,就连冒险,都试图掌控结果。
近处有运筹帷幄的本事,远处有金戈铁马的孤勇。
这样的人,很少会为未知的东西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