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师山河随手将抵报丢在桌子一角,不再去看。褚师山河这一路走来也多听了不少云岛峰沉船事件的消息,这个不过是后续而已,没有多少有价值的消息。
楚昕素见他也放下碗筷,酒瓶也空了,就叫来店小二结账,如今距离渡船开船还有三四个时辰,楚昕素就拉着褚师山河一起跑到这座渡口的包袱斋上去,女人向来留不住钱,楚昕素也是一样,不过好在人家有钱,也没让褚师山河这个穷光蛋掏钱的意思,褚师山河也能心安理得的跟着。
与其他渡口不同的是这座毗邻天河的山上渡口更像是凡俗渡口,修道人渡船碾云于万里高空之上,凡俗渡船破浪于波涛之间,这句话放在天河上好像很不受用,因为凡人渡船亦可瑶上万尺高空,修道渡船也可乘风破浪。数万年前被当年无名小卒李牧剿灭后江陵人界州越发繁盛,就是山上包袱斋所卖之物也是独树一帜,在其他渡口只能当做余兴玩物的凡俗雅器到了这里摇身一变成了顶梁柱。
江陵人界州的渡口包袱斋几乎与凡俗集市无异,一大块空荡荡的地方多的是摆摊卖货的买货郎,褚师山河瞧见这幅景象莫名想起了那个明明腰缠万贯却喜欢倒卖东西破烂侯侯半肃,要是让他瞧见这幅景象还不得在这里耗上几天几夜不把一个个货摊看完绝对誓不罢休。
买买买无论放在什么时候的女性身上好像都比较适用,楚昕素在前面走褚师山河就在后面跟,其实楚昕素早就对褚师山河这一身粗布衣服瞧不顺眼了,褚师山河感觉无所谓,要是放在六年前,八玉公子恐怕看一眼这种衣服都会觉得自污其目,倒是跟老头子在草马场摸爬滚打了三年什么狗屁倒灶的习性都改掉了,如今的褚师山河披上锦衣玉袍就是世家公子,换上粗布麻衣与村头闲散汉子无异,也算是上的了台面,下得了幕后的双面玲珑的人物了。
逛过了半数铺子,楚昕素虽然收入极多可花钱极少,买的都是一些修道人不常见的稀罕玩意,能花多少钱?在草马场替老头子管了两年半俸钱的八玉公子人家过的也是精打细算的日子。
楚昕素拿钱买了两串糖葫芦,听那卖得人说这山楂可是从邻近鹤野山上那颗好几万年的山楂树祖宗上摘来的果子,寻常人吃一颗都有多活好几年那。
楚昕素对此深信不疑,褚师山河翻了个白眼,就大街上几文钱一串的糖葫芦用的着吹的怎么玄乎吗?褚师山河瞧他也不容易也就没有揭穿,由着楚昕素去掏那两颗低阶灵石了。
小贩的了一笔天大的巨款,也乐得把那两串藏的最严实打算回家给女儿吃的肥美山楂抽出来交给这个人傻钱多的傻闺女。
楚昕素接过扭头递个褚师山河一串分量最重的,那知褚师山河才刚接过手,楚昕素就指名道姓的找褚师山河要根花了一千颗低阶灵石淘来的云羽簪,楚昕素其实也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