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爷我就要走啦!你是我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你一直待我如亲人,对我言听计从,而我却对你不好,还时常捉弄你少爷我咳咳,少爷我很不对,以后你记起少爷我来,一定不要恨我”
生花道:“少爷,少爷,你死不了,你死不了!”
我在椅中慢慢向后躺倒,仰面向天,目中瞧出来空洞洞一片。我缓缓道:“生花,万物皆有定数,你是佛门弟子,应该知道的你们都不要为我悲伤,唉,花开花落,月圆月缺,随缘去吧”
生花道:“少爷,你真死不了!”我怀疑道:“嗯?”生花道:“少爷,刚才我握住你的手,探你脉搏,刚劲有力,活力十足;又查看你所吐鲜血,只见痰中带血、血中带痰,依据老衲行医多年的经验来判断,你这是破了牙花子导致的出血,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牙龈出血。”
我闻言大吃一惊,不由跳起身来。生花这家伙一般不打诳语,而且在我面前“老衲”两字都冲口而出,显得把握十足。如此说来,本少爷今天死不了也说不定。
我又惊又喜,一步冲到洗手木架上的铜镜之前,张开口来看。只见口中左侧大牙之处牙龈有点肿胀,牙齿上血丝隐隐,果然是牙龈出血。
我自言自语道:“看来最近本少爷有点上火,得泡点金银花来喝一喝了。”虽然我脸皮甚厚,这时禁不住也有点羞愧难当,说道:“嗯,刚才本少爷脑筋有点不大转弯,说出来的话都是一时糊涂,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小燕破涕为笑,含泪笑道:“我就放在心上,我就放在心上!”
白郁聪奸笑道:“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大哥你好。”
我讪笑几声,转移话题道:“锤千鼓这家伙,胡吹大气,这不是也不堪一击嘛!说什么记起来有事,还不是借口逃走?他是怕在本少爷手下一败涂地,颜面无存。哼哼。对了小燕,我看看你的伤势怎么样?”
小燕道:“没事,皮外伤而已,血都止住了。”
生花忽然凑上前来,舔着脸道:“少爷,你看看我肩头的伤怎么样?”
我一看,我一只衣袖已经在给生花裹伤的时候撕掉了,这时看起来也不怎么对称。唉,痒痒也不差那个虱子了,“撕拉”一声,我将另一只衣袖也撕了下来,说道:“生花,你伤势不轻,本少爷再给你包扎包扎。”
生花感激涕零道:“少爷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嘿嘿一笑,说道:“你才知道?”
白郁聪道:“贤弟”我听的一愣,问道:“什么?”白郁聪道:“贤弟你今年年方十八,就不要再装啦。不过为兄对你倒是十分佩服,这垂千古已经跻身上境高手之列,竟然被你一拳惊走,为兄对贤弟的佩服,那可是发自真心,毫不含糊。”
我道:“且慢,佩服归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