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袭击了。”
“没错。”
路德维希一怔,顿时清醒过来,迅速下床套上睡袍。来到自己的好友身旁,低头看着他。又问:“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我一直陪着你啊。在寝殿内,后来又到了……绿晶宫?”他怀疑着,缓慢口吻,“我们是怎么回来的?”
“这就要问我亲爱的母后了。”
路德维希一脸冰冷,命人换上正装,匆匆赶往娜塔莉的寝殿。德卡尔也感觉到此事有异,又怕路德维希再惹事。一路上劝说自己的陛下还是忘记昨晚的事,以免惹太后不悦。
“你真是越来越胆小了。”来到太后寝殿前,路德维希打定主意,“眼看着答案即将揭晓,你就来扯我后腿。当心我让你父亲领你回家去。”
搬出卡斯德来,德卡尔不得不放弃自己懦弱的想法。也的确,他的预感不佳,几乎可以猜到进入太后寝殿是怎样结果。
“但是,陛下,今天是……”
“闭嘴!”
两人拌着嘴,已然来到太后寝殿。门外守候宫女不说,还有一位与众不同的年轻女子。见到两人来到,得体行过礼后,无半点拘束与紧张。反倒是这两人无措起来。
“没想到今天你也在母后寝殿。”路德维希露出些谄媚笑容来,转头又小声责怪德卡尔,“你怎么没提醒我,她会来?”
“刚才我正要说来着。”委屈的德卡尔道。
“陛下忘记今天是授课日吗?原本应该去往陛下的寝殿。但为了不必要的打搅与麻烦,还是在这里等候陛下到来比较合适。”
“为何不进去聊呢。”路德维希讨好地向对方伸手。可惜被拒绝。
“恐怕现在陛下无法见太后。今天她身体不适,不想见外人。”
“我是她儿子。”
“一律不见。”坚定的脸色仿佛拒绝的目的就是他。
“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走吧。”路德维希借此机会,拉着德卡尔脚底抹油。
“难道陛下年纪轻轻记性这么糟糕。我们还未开始授课呢。”
“莉迪,算了吧。改日。”路德维希不得不拿出借口来阻挡,“你教得那些威意士的文学与艺术,母后也可以。她本就是威意士的公主。”
“但她病了。难道陛下还要伤她的心吗?”
“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路德维希想起一个麻烦人物来,“库刹其的使者恐怕要等得不耐烦了。你应该知道他们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过两天,我请你看戏。”
就算作是补偿与安慰,路德维希甩下这句不知道是借口还是戏言,匆匆与德卡尔逃离。虽说,他的借口也不全是假,但拿来搪塞一位并无恶意且有正当理由的女子总归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