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没让我经手过。”
“几号进货都有规律么?”
“似乎没有,但是挺频繁的这阵子。”
当然频繁了,进兴的杜亦天被周瑜打掉之后元气大伤,货源一下子又断了,到现在都没续上。
倪家的生意可不就好了么。
“倪永孝家里是不是有个保险箱?”周瑜问。
“那不止,好几个。”陈永仁脱口而出。
“钥匙能搞到么?”
“倪永孝贴身保管的,怕是有点难。”
周瑜点了点头思索,如果能搞到倪永孝的账本的话,或许能分析出些什么。
但这一步似乎也很难行得通,普通人还好说,就倪永孝这么大的影响力,不仅是慈善家还是好几家公司的持有人。
认识的名流很多,这种人的搜查令不好申请,上头一般不会批。
周瑜倒是有把握拿到搜查令。
但是除非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搜查就能见到证据。
这一点,周瑜没见到东西之前,他也没法保证。
如果能接着陈永仁的关系白白拿来看那自然好,如果不能这条路也要断了。
要不然倪永孝事后闹起来曝光给媒体,说警方强行搜查。
社会影响太大,闹不好就给李文斌吃难堪了。
还有一条路就是监听。
有陈永仁这个内线在,从倪永孝的家里,到倪永孝的手机,想要监听的话,不难。
但是监听是CIB的活,CIB里那帮人里难保就没有倪家的内鬼。
监听是个长时间的活,直到监听到重要的讯息才能停止,比如交易时间,收获地点什么的,耗时太久,太容易泄露,周瑜不敢用啊。
归根结底,两个不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束手束脚,带着镣铐跳舞。
能追查的线似乎只有毒品的进入线了。
可交易地点和货源方面的讯息陈永仁一点都不能提供,实在是
被利用的小傻蛋啊。
一问三不知,只知吸白粉。
回去的路上,高希璇开车,周瑜一直在思索着破局之道。
到了办公室也是如此,路上对于别人的打招呼完全没有反应。
他已经进入了自己的思维世界。
今天高希璇表现的很聪明,也许她看出了什么,陈永仁什么身份她不是不清楚,倪永孝的弟弟。
周瑜打着同学的幌子来见面,真的就只是关心同学?会是那么简单么?
说白了,一个已经是高级督察,一个是尖沙咀社团大佬的弟弟,同学之情再高也该注意距离。
但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