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沈淮逐渐显露败势,面对燕睢的攻势,应付得越发吃力。
谢银灯见形势不妙,连忙奔出地牢,走到一个他们看不见的角落,从储物袋里取出那把万能锄头。
她脑海里闪过一件物事的样子,就挥动锄头冲坚如磐石的地面重重挖去。
“铮”!
地面和金属互相撞击的声音响起。
谢银灯半垂眼帘,只见地面被挖出一个芝麻大小的圆孔,而她那把万能锄头的刀片上竟然出现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缺口。
大长老这次是真的下了血本,这地面坚固得就是拿大炮来,也轰不穿……
万能锄头有点破损,不会影响它的功能吧。
谢银灯的心情既肉疼又忐忑,视线四处逡巡一番,发现她想要的东西已经出现,就在脚边。
她弯腰把它捡起来,小心翼翼塞进怀里,就奔回关押沈淮的牢房。
等她赶到,胜负已分。
沈淮不敌燕睢,被他一剑刺中胸口,挑飞到墙上,重重滚落在地,就失去知觉。
燕睢斜睨谢银灯一眼,冷冷勾起唇角,不顾沈淮已经没有反抗能力,执剑斩向他的脑袋。
“燕睢,看招!”
谢银灯怒喝一声,趁燕睢分神之际,扯出怀里的玻璃瓶,将里面的液体朝他泼去。
燕睢原本没当回事,可当那透明液体黏到身上,一股灼烧和刺痛感袭来,他连忙震碎湿透的衣襟,后退数步。
他躲闪不及,脸上也沾有液体,尽管被黑纱挡下不少,但余下的那些液体还是紧紧贴在皮肤上,那火辣辣的剧烈疼痛,让他险些失去理智。
他的脸好疼!
这该死的女人!
燕睢一把扯下黑纱,眼冒怒火,死死盯着谢银灯:“谢银灯,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谢银灯晃动着手里的玻璃瓶,闲庭信步般走到沈淮身前,淡淡瞥向燕睢:“你那么厉害,不妨猜一猜?”
燕睢表情痛苦,只觉被液体沾上的部位好像有无数只蚂蚁正在撕咬,啃噬!
他一手捂住右半边脸,一手挥动长剑,恨不能将谢银灯当场肢解,再把她的头割下来,做成酒壶!
而在他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他的右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随后变黄,变红,变棕,直到变黑。
谢银灯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可亲眼看见,还是有些不适。
燕睢这张脸算是彻底废了。
她将玻璃瓶放回储物袋,抬手一握,被沈淮甩出牢房外的弑天剑就飞到她身边,不断发出“嗡嗡嗡”的剑鸣声。
“谢银灯,汝真是大胆,如果不是沈淮这老家伙的修为莫名其妙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