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江大老爷留了一手,恐怕他那时就已经流落街头了。
他们所谓是一见钟情,少年时期的江守山答应重振家业,待他出头之时便时他迎娶她的日子。
说来也怪,就算是正常人,更何况是江守山年轻时的性格,就算他再怎么去努力,也不可能在短短3个月内让江家生意红火,可是他做到了,还做到了林郡的首富之位。
十里红妆,八抬大轿
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大阵仗的娶亲。
好命不长,江柳氏生下江奉鸢时就落下了病根,可为了江家继承,又疼痛为江守山生了个儿子。
“爹,娘亲还在世的时候你经常为她作画,她还可以看到,娘亲不在世了,她——还能看到吗?”
江奉鸢从心底羡慕着这对少年时期的恋人。
江守山抚了抚自己的胡子:
“她一直都在这宅子内,我相信,我会见到她的,她也看得到我所为她作的画。”
在江岸云小公子眼里,世上只有两个女人值得他尊敬此生,一个就是为自己而去的母亲,一个就是从小欺负自己的姐姐。
小时候的江小公子胆子极小,怕黑怕雨怕打雷,就连蚂蚁都害怕。
江奉鸢从小到大虽说欺负他,但一直都将他护在手里,守在心里。
江守山经商会常年外出,家里也只剩姐弟二人和几十个仆人,姐姐性格也是调皮,经常会捉弄江小公子。
“岸云啊,姐问你个问题,你说咱妈……咱娘亲是怎么看上爹的,我看爹也不是特别耐看呐!”
江小公子挠挠头发:
“咱爹,也不算太丑吧,毕竟有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
江奉鸢用力的敲了敲小公子的头,自恋可以,过度自恋就是精神病。
似乎她想起来了自己来这里的任务,随口一问咱爹什么时候出事的。
不料被江守山抓个真着,两人被罚去了祠堂跪着!
准确来说,江岸云是被江奉鸢连累的。
半个江奉鸢偷偷溜出祠堂,看到贼人正偷偷摸摸往自己房间去。
江奉鸢上来就一棒,将人打晕拖进了房间。
待贼人醒时发现衣服都被扒光了。
“说,你是谁,登徒子?”
登徒子?不,他只是李县令的儿子,偷偷溜出来给江奉鸢送花糕的,他从江岸云嘴里敲出她的喜好,跑了十来里路去买了花糕,只为博她一笑。
她看着熟悉的面庞,却对这人没有记忆,熟悉的声音又来了,还是救他,救谁?难道是父亲出事了,还是眼前的登徒子。
因头疼痛,眼前模糊,嘴里含糊的喊出李湘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