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杨延寿忧心忡忡,“外面乱得很,泗水营将士聚集在一处闹事,打死了六个人。”
“做好事难哪!”皇帝抹了抹嘴上的油,叹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让他们先闹腾去,这种大事,总得有个消化过程,要相信咱们的袍泽,他们都是朴实的百姓,会想通的。对了,晚上的事情都安排好了?那个老家伙可明白事理?”
“都准备妥当了。”杨延寿笑道:“他怎么可能不明白事理?陛下请放宽心,今晚保准有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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