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埋头做题,左先自然也不例外。做了两刻钟,手都有些酸了,甩甩手、抬抬脖子的功夫,余光瞥到了甘甜的长案。
她竟然一个字都没有写!
不,不应该这样说,她是写了的,只不过写的是题册之类的功课。至于挂在上面的白板,她根本没看!
又一会儿,仙师让停笔,他开始讲题了,中间也偶尔叫人起来回答题目…这不是他有心教导,纯粹就是看不惯某个学生,想要找茬儿而已。
大家也相处了半年了,对于这位仙师的‘恶劣’已经有所了解了。
说实在的,祖徽之仙师的课上久了,大家还能从他的这种作为中找到一丝乐趣——人就是这样,看到别人倒霉总能获得相当的快乐。
而就在大家看着祖徽之□□.人.□□的相当快乐的时候,他忽然画风一转,点到了甘甜。
左先敢发誓,甘甜被叫起来的时候甚至还不知道自己要答哪道题。是在白板上扫了一下这才确定要答的题,这是一道分粮的题目(其实题干中的具体背景并不重要,题目的本质并无太大不同)。
这道题相对复杂一些,因为多加了一些条件,需要用到‘总体’与‘局部’的思路,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不仅仅是一道一元一次方程题。
“五分之二。”甘甜轻飘飘的看了一眼题目,干净利落地回答了问题。
祖徽之显然注意到了甘甜并没有做例题,而是在弄别的题册。虽然都是数术,但对于老师来说这也算是不听安排了。
然而一惯没有好脾气的祖徽之却像是一无所觉,看过一眼就算了,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的样子。
等到今日数术课毕,左先蹭到了甘甜跟前,犹豫了一下,打听道:“今日方程之解,甘甜你是不是有妙法?”
扫一眼就知道答案什么的,那又不是一加一,应该是有简单方法呀!
甘甜点点头,然后就说了设未知数然后解方程的做法。讲真,理解是能够理解的,但很难去这样做!还是那句话,是思路不一样!
甘甜的办法只在列出方程式的时候才符合‘逻辑’,而在解方程的时候就不在意逻辑了,只需要按照算术规则来就是。但现在种种解题法则是步步都有自己的逻辑,就像刚刚为了解释双设法中的步骤,祖徽之用了相似三角形。
没有和甘甜经历一样的教育,强行用她的解题法,这必然有一个适应过程。如果只是一个一元一次方程,花些时间想必不难,但数术之事纷繁众多,也不可能一个一个地去适应吧?
事实上,光光只是一个一元一次方程就让左先有些不想试了。
然而他想了想,又问道:“这样倒是便宜许多,不过也不能看过仙师出题立时就能答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