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效忠的常委员长比起梁孝王都差远了,遑论汉景帝。”
“王参谋长请慎言。”楚云飞脸色垮下来。
王野便啪的一碰腿,朗声喝道:“全都有,恭送独一旅的弟兄!”
列队的八路军便纷纷跟着高喊:“恭送独一旅的弟兄!”
楚云飞只能收起不豫之色,道:“云龙兄,就此别过。”
李云龙肃然道:“云飞兄保重!”
两军很快完成换防。
楚云飞带着晋绥军独一旅的大队人马走了。
目送晋绥军独一旅的队列走远,李云龙道:“楚云飞其实还算是条汉子。”
“是啊。”王野由衷的说道,“原本我真担心楚云飞会不顾一切强行摊派,甚至争夺老百姓口中本就不多的口粮,可他弹终究没这么做。”
顿了顿,王野又道:“单从这点,楚云飞就远胜过国军的许多高级将领。”
李云龙轻叹了一声,又道:“楚云飞这次被咱们扫地出门,阎老西估计不会轻饶他,将来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重逢之日。”
“团长,这个你尽管放心。”王野笑着道。
“楚云飞除了是晋绥军的旅长,还是常凯申的学生。“
“阎老西固然不会轻饶他,但是常凯申却一定会力保他的学生。”
顿了顿,又道:“所以,等将来内战爆发之时,团长你和楚云飞一定还有再见之日,那时你们就不必再有任何顾忌,可以真正的一决胜负。”
“你这么一说,老子忽然有些欺待了。“
李云龙笑着说。
消息很快传到陕北秋林镇。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阎西山生气的将水壶都扔到地上。
“谁给他的权力?是谁给他的权力?”
“谁让他放弃的河源县城?谁让他放弃的晋西北?又是谁让他把那一个步兵团外加一个山炮营的美械装备,都送给八路军的?”
阎西山的胸膛剧烈起伏,就像一只漏气的风箱。
“他眼里还有没有长官部,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长官?”
“抓起来,马上派宪兵把他抓起来,送交军事法庭审判,从严从快从重!”
停顿了下,阎西山伤心的说道:“我的独一旅啊,就这样被这败家子给败掉了啊,楚云飞这个败家子,他是崽卖爷田不心疼哪!”
阎西山是真的心疼,晋绥军就只有这一个美械旅。
现在倒好,仅有的这一个美械旅已经不复存在了。
参谋长楚西春嘴巴嗫嚅了两下,想要替楚云飞辨解几句。
可是话都到了嘴边却又咽回去,还是等以后再想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