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省,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这个老婆子瞎闹什么?”
胡老太爷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不想好好过日子了是不是?你有没有想过廖茹雪刚出事,我们胡家要是敢住大宅院,敢继续过奢侈的日子,信不信晋郡王爷会第一个打上门来?
只有我们胡家看起来越倒霉,越凄苦和可怜,别人才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还有你别忘记晋郡王妃那个疯女人,她被乐平公主放出来之后,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关注我们胡家。
你自己去好好想想,她要是知道我们拿着廖茹雪的嫁妆过着好日子,看她会不会把你给吃了。”
胡老夫人色厉内荏喊叫:“她,她怎么敢……”
“她凭什么不敢。”
胡老太爷冷冷一笑,“就凭她还是晋郡王妃,而我们胡家却是平民百姓,她想要动我们胡家太容易了。”
胡老夫人厉声道:“我说她不敢就是不敢。”
明知确实如此,她还是心有不服。
做了一辈子靖平侯老夫人的她似乎刻意忘记自家没有爵位的事实。
习惯端着她侯老夫人的架子,仍然觉得胡家还有嚣张的资本。
只见她梗着脖子又叫了一句,“她要是敢对付我们胡家,廖如雪留下来的贱种还在我们手里。”
“什么贱种。”
胡老太爷被气着了,语气中透着几分恼怒,“是我胡家的血脉,我看你跟晋郡王妃一样脑子不清醒。”
“一个继嗣生出来的女儿,不是贱种是什么。”
胡老夫人露出不屑之色,“她要是晋郡王爷的血脉还能叫我高看几分,继嗣之女而已,算什么东西。
三个小贱种要不是有我们胡家人的血脉,我还养着他们干什么。
再说我们家嫡长孙儿年纪轻轻的,给他再娶上一门好亲事,到时候他们小两口想生多少个就生多少个,我们胡家不缺子孙后辈。”
“糊涂!”
胡老太爷差点被气这番话给气死,喝斥,“如此荒唐的话,以后不许再说出口,更不许出现虐待三个小家伙的事情。”
“你要护着廖茹雪留下的三个小贱种?”
胡夫人一脸狐疑看着眼前的人。
自家男人是什么品性她十分清楚。
绝对是无利不起早的性子,对方这辈子算来算去都是为了利益。
若无半点好处捞着,相信三个小贱种就算是死在他面前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想到这一点,她冷笑连连,“说吧,你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最好别隐瞒我,要不然坏了你的什么事,又跑来责怪我。”
“你就是脑子不会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