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经识经,不动声色地自身后狠狠拽了聿沛馠一把,嬉嬉谄笑道:“先生休要恼怒,气息不顺有损身体,有话好说。”
聿沛馠负气含灵,怨声载道,嘀嘀咕咕道:“刚刚才酒酣耳热,尚未淋漓尽致呢,方打算吟诗引兴便被打断了”
“你说什么?!”含光子大声斥责。
“先生、先生,他是说对先生责令我二人于此自省的苦心神领意得,对先生您感佩交并!”嵇含恭而有礼。
聿沛馠斜睨嵇含一眼,小声嘟囔着:“刚觉得你平易近民,放下了太子架子,现下又拿腔作调的”
若不是含光子就在面前,嵇含气得肝胆欲碎,真想一巴掌呼醒醉生梦死尚昏沉的聿沛馠,这家伙果然还像是在睡梦当中,无思无虑,仗气使酒,借此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