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遥兲为人至纤至悉,大有长兄之风,犹豫着说道。
聿沛馠已如冷水浇身,血凉骨僵,神色黯然道:“你就算了吧。她那脾气早已被你们惯得弄性尚气,志满气骄,是根本听不进善言的。”
“那咱们接下来还有另外四场考核比试,若再纵容她如此下去,咱们阆风派和师父的威名如何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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