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派和君山派找到了什么办法挑唆你们五人不合,那么就是说,这里面的缘由必然会成为击溃阆风的死穴。”
“你,连你都看出来了?是摘星术吗?”
“这么明显的态度转变,还用不到摘星术。”
“是吗”愁容重新堆上揽月的眉心,一时感觉没了气力,无精打采道:“我也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沛馠他好像对我和阆风、乃至父亲都有微词,仿似深仇积恨。”
“所以,的确是栾青山通过谁人向他们传递了什么消息,且内容与你、殷掌门皆有关联。你若就此逃避而不追究,那么下一个得知这个消息的,也许就是穆宫主了。难道你能确保穆宫主到时的反应不会和聿沛馠相同吗?”
“遥兲一向对父亲尊崇敬仰”
“那聿沛馠就不是吗?”
“”
“揽月,我知道面对很痛苦,但若逃避,你还会继续失去身边的同伴战友。”
“是,你说得是对的。”揽月终于放弃挣扎,颔首认可。“可是怎么办呢,我对栾青山宣了战,把自己困在筑阳殿里分身乏术。”
陈朞说道:“这点你放心,我已经让陈胥暗中盯住聿氏兄妹还有褚锦心了。”
“你早就想到了?”揽月惊讶于陈朞的高|瞻远瞩,纵揽大局,同时又忧心道:“可是你安排陈胥去做如此危险之事,我担心他羽毛未丰,落入沼泥之中。”
“这你不需担心,陈胥的摘星术也已纯属,我也叮嘱过他要量力而行。另外栾青山和褚君山那边我会亲自经手,不会令他涉险。”
“那不是一样吗,你还是要涉险!”揽月情急道。
陈朞身体一颤,被揽月的一句关怀化作了春水,陈朞反倒有些欣喜闲悦,温柔问道:“你在担心我。”
揽月被他搅得哭笑不得,满脸无奈道:“这还用说吗!”
陈朞轻轻抓过揽月的手,传递着他独有的温柔,就在这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揽月这才意识到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该不会是又令陈朞误会了吧?
意识到自己犯下弥天大错的同时,一股热浪“唰”地自脖颈窜上耳根,揽月感觉到自己两颊烫得胜过炉火,不知该如何应对眼下的状况。
这时却听陈朞慢慢说道:“没关系,我说过,慢慢来就好。”
揽月心跳局促,两颊绯红,她缓缓垂下长睫,只能故作淡然,以此来跟自己心底的羞惭感相对抗。
这算不算是在利用陈朞呢?
还是说她要再次推拒陈朞的感情,同时拒绝掉一份全心全意的帮助。
揽月觉得自己有些卑鄙,可眼下混乱的局势下,又好像只有陈朞的协助,才能给予她稍许胜算和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