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反而被石头真得又红又肿,痛心透骨。
“真倒霉!”
娄皋痛得龇牙咧嘴,庆幸在这黑夜里,没有人看见他这番窘境。
然而有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还有令娄皋更觉晦气的,掌心传来的疼痛利如刀刃,一阵又一阵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令他清醒起来。
娄皋终于静下心来观察四下的环境,略显陌生,他的确是在西寝殿的庭院里不假,但是此处葱郁幽篁,松风水月,这般清朗与别处不同。
“这、这不是玄霄派的寝殿吗?”
娄皋惊讶,自己的惆怅惘然的时候,竟然会不自觉地走到陈朞下榻之处,娄皋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分明是那么厌恶陈朞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