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人虽觉莫名其妙,但又怎敢怠慢?第一要务是先把锅甩出去,其他事等过后再说,“都是老魁这个老古板坚持要站这么久军姿,等我跟他说叨说叨。”
“说叨说叨就行了?”
“不是不是,我会对他进行批评教育!”
于是,操场上站军姿的队伍突然解散,教官让大家先回宿舍等待命令,因为魁叔突然被叫到负责人办公室中。
“老魁,你自己看看,这是你写给我的训练总结报告,字迹写得这样潦草,太不拿我当回事了吧?”
基地负责人不好直接跟魁叔说站军姿的事,因为是他让加时站军姿的,但要拿魁叔的错那还不容易,依葫芦画瓢就是了。
锅从天上来,魁叔训练是把好手,写字最头痛,因此这一天都没时间训学员,像小学生一样端端正正坐在办公桌前,老老实实写小楷。
可学员训练不能拉下,白天休息了那么久,半晚就给我来个急行军。
紧急集合的哨音响了三遍,睡在宿舍中的学员摸黑迅速起身,几下收拾好就夺门而出。
希宁初来乍到,反应慢了些,就是最后一个到集合地点。
铁面无私的魁教官厉声喝令:“希宁,罚跑操场二十圈,同宿舍学员没有帮她按时到达,罚跑十圈!”
这个学员身体太弱,站个军姿都像要昏倒,必须加重训练。
“教官不要!”
怎么又要连累别人?手脚无措的希学员想哭,“都是我个人问题,跟大家无关,教官能不能罚我一人就行?”
“违抗命令!希宁,罚跑操场三十圈,同宿舍学员不用跑,哼哼,给我做俯卧撑,希宁什么时候跑完,你们才准停!”
“是!”
希宁不敢再多说,更不敢看同宿舍被连累的战友,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开始围着操场跑起来。
她本就瘦弱,大晚上罚跑,小身板软软的如同一阵风就能吹飞,大家都看不下去,唯魁教官冷漠以待。
希宁跑了半圈,魁叔就接到基地负责人的电话,“老魁,字写不好,火发在学员身上啊?”
“我是这样的人吗?”
魁叔不高兴了,他也是有脾气的人,“老大,您有事说事,我的字怎么还没写好?”
顶头上司的脾气比他还大,“我是吹毛求疵的人吗?老魁,军用靴今年一共拨了三批去你仓库,你怎么只有两批的入库记录,还有一批呢,被你吃了?”
“三批?两批?”
这就好比指东打西,突如其来的提问,魁叔一下如何回答得上来?
“老大,能不能等我明天去查一查账本?”
“现在为什么不能去查?魁正德,你渺视上司,罚你现在绕操场跑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