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丈夫。
直到贺大叔被当作外贼,打晕倒地,杨婶才有所触动,她心中一痛,不自觉地流泪了。她对言夫人说,她以前可能认识这个聋哑男人,也许这男人跟她的过去有关。
在柳意深昏迷期间,言简见到了贺大叔,也了解了他与妻子的故事。
“你还欠多少钱?”言简的目光幽邃深沉,望向了贺大叔。
想到言简的身份,也不习惯面对这种周身气息阴冷,像是笼罩着低气压的年轻总裁,贺大叔其实有点怕,他的手脚微微发颤,比划出了手势。
“两万多?”言简又问。
贺大叔点头,低下头不敢看言简。他依然还欠这么多钱,因为他和柳意深现在都出了意外,徽城那边的蛋糕店缺了管事的人,暂时停业,这阵子都没再经营,自然也没赚一分钱。
言简对曹诚使了个眼色,曹诚立即会意,对贺大叔道:“你等会儿跟我过来,今天就能帮你还清。”
贺大叔闻言立马抬起头,两只眼睛都瞪圆了。
言简接着又说道:“杨婶你今天就可以带回家,她自由了,以后不再是言家的下人。我会安排医生替她治病,这会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但无论时间长短,你放心,绝对治好为止。”
贺大叔听后更是呆了呆,他盯着言简张合的唇瓣,怀疑自己是否理解错了意思,但之后曹诚就递给他一张纸,还有杨婶的病历,再次耐心地向贺大叔说明。
贺大叔感激的情绪涌上来,忍不住跪下来磕头,言简上前拉起了他:“柳意深住在徽城的那几个月里,都是你在照顾他?”
贺大叔点点头,心里猜测着言简和柳意深的关系,没一会儿,他便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可一时间心头又抖了抖,不敢去确认。
“贺叔,你之后带着杨婶,去医院看看柳意深,想必他见到你和杨婶安然无恙,也能安心了。”
家里少了一个伺候的女仆,言妈妈虽有些不习惯,但不至于会愁容不展,忧虑难安,因为比起儿子逃婚的事,这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好端端的订婚宴成了一出荒唐的闹剧,言家丢了颜面,外人对言简逃婚的原因议论纷纷,私下里传出了各种谣言,其中比较可信的,就是说言简在外头有了私生子。
在言妈妈看来,情人是一回事,娶回家的妻子又是另一回事。儿子言简与徐辰尧从小就关系亲密,也门当户对,结婚是迟早的事。她觉得等儿子成家立业后,自然会收敛,不会在外面乱搞了,谁知现在私生子都出生了。
“又是柳意深!原来你一直惦记着他!小简,为了他,真的值得吗?”言妈妈怎么也想不通,反复问着言简。
言妈妈从不认为柳意深是什么心地纯良,身子干净的人,以他当年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