簿也趁这个机会,把头上的布条摘了下来,外袍重新套好。
“主簿可是身子不舒服?有没有什么大碍?”慕流云和和气气地问。
“并无什么大碍,只是白日里被那些人吵闹得有些头痛。”主簿连忙摆手。
慕流云一听这话,脸色一黑,砰一巴掌拍在桌上:“我看主簿是胆太大不舒服吧!不然怎敢在吴县令的死讯上睁着眼说瞎话,诓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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