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救护车快点到…”
留下谢眺和Tini在屋子里,TIni躺在床上,脸上的冷汗已经大雨般倒了下来。一副随时撑不过去的样子。
谢眺紧紧地掐着他的手,轻声哄着“Tini,Tini,不能睡,不能睡。”Tini已疼得近乎昏迷,谢眺倾身拿小勺舀着葡萄糖,一勺勺地喂着。谢眺的手控制不住地抖着,但他努力地放到Tini唇边催他喝。
“Tini,Tini,你不能睡。”他的声音柔得与水无差别了,按着焦虑和惊慌,硬是挤出声音来:“Tini,你得活下来。”
他怕,他怕Tini在他面前,就这么……
二十多分钟后,救护车终于到了。谢眺帮着把人扛到床上,Tini还紧紧抓着他的手,谢眺没办法,只能把他的手用力扣下来。
把tini送上救护车后,谢眺回了调教室,浪姐站在门口等他:“迟到一小时,罚一小时。”他知道事出有因,但既然训练是集体活动,就应该平等对待,才能不落人口实
谢眺垂着头应着,转身进了盥洗室,把衣服脱干净了,跪在地上先浣肠。
柜子上有调好的浣肠液体,谢眺拿在手里,开始清洁自己。
浴室的玻璃是透明的,谢眺跪在地上,高撅起自己的臀部,岔开腿,前后两面镜子,将他袒露的身体和扭曲的姿势照得通透无余。
浣肠液刚进入他身体时微微的凉,异物感渐渐加重,直到清洁完毕,谢眺打开热水,开始洗浴。
这些动作他做过无数遍了,只是这一次。
在他想着今天那房间中满地的玻璃渣混着未干的血迹和Tini那不忍多看的伤处,他就难受得浑身发颤起来。
出了盥洗室,他躺上调教床,任由调教师给他的手脚加上镣铐。连上今天应有的强制高潮训练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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