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赊欠啊。
心态立马转变。
两只脚对比了下,尽管红线和黑线还是持平状态,但日期是死的,事儿是活的呀。
也就是说只要我踏道后多看事儿,忙起来,咱这温度不就越来越高,最后一个爆表——
我傻兮兮的发出一记笑音。
恭喜我。
浴火重生啦!
小梦一做,神清气爽。
我是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
被扎成筛子的小心脏又缝缝补补的恢复成出厂设置了。
背着书包去到主楼饭厅,我依次和桌面上的人问好打招呼。
从师父开始问好,一路问候到乾安结束。
不算厨房的东大爷,桌面正好八个人。
心情经过调整,我已经默默告诉自己,要做个粗心大意的真聋
天子。
对于不开心的事情,能忘就忘,兴忘发达通四海嘛。
整个人神采奕奕。
朝气蓬勃。
谢叔满意的对我笑了笑,「怎么,知道为师给你传授术法了?」
「嗯!」
我头一点。
视线欻一下就过来了!
全部。
除了没听懂的小龙舅,那五位哥就跟警犬似的,循着味儿就要对我龇牙乍刺的样儿。
我尽量目不斜视,「师父,这样真的能学会吗?」
「听课」的过程特像填鸭。
脑壳似乎被扒开,很多东西倾泄而入。
具体学了啥……
我真不知道。
谢叔完全屏蔽那几位粥都忘了喝的小老哥,「书上怎么说的?」
「说是用到的时候就能会了。」
我老实的回答,玄学么,很多东西就玄的很,没办法用常理去思考。
眼尾一瞄,夸张的呦,他们停下吃饭就算了,有的似乎震惊过度,汤匙还放在嘴边,整个人就被点穴了!
「没错。」
谢叔点了下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已经踏道了,要是有事主找上门来,为师不在你就可以给看看,有没有真东西,一试便知。」
「这……」
我心里反而没什么底,「师父,我还是多学一段时间吧,您不说了么,要精细。」
「又不是要你推算八字命理,打邪无妨。」
谢叔漫不经心的应道,伸出的筷子一顿,略微疑惑的看了圈,「都吃饱了吗,吃饱了就各忙各的去,我没有让人陪着吃饭的习惯。」
「三爷,她才刚来。」
武妹忍不住开口,「您用不着第一天就传授她术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