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乾安立马就别开脸不搭理我,我也很感谢他。
很多事,通过乾安的反应便也明朗了。
为什么他此前和我聊好好的,扭脸又变得很怪异?
情绪抽风似的一阵一阵?
在酒店走廊时他接的谁电话,在机场时他又是接的谁电话?
如今一清二楚。
四位哥之一呗。
烦我这件事,对乾安来讲可能是一门课程。看書菈
每当他没那么烦我的时候,就会有人跳出来敲打他。
身处在这样的环境里,乾安必然会左右摇摆,情绪起伏才会很大。
「闺女,你真的……」
「对不起张大妈,我也是刚刚踏道,并不是很自信。」
我诚恳的看向张大妈,「不过您要真的相信我,张大爷也愿意相信我,那我愿意试一试
。」
就在刚刚,他们七嘴八舌,我心里不断打鼓的时候,耳畔忽然传来了轻音。
像是清风吹来的树叶,轻轻敲打着我的耳膜,响起的,是我自己的声音——
「谢叔,如果我做了您徒弟,一定会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那是我曾经说过的话。
一瞬之间我便懂了。
师父在变相的告诉我,要相信自己。
既然在金姨店里我都能毛遂自荐,这找上门的事主,我为什么不试试呢。
更何况,事情已经堵在这里,气氛完全被刘小温烘托上来了。
我要是一味地拒绝,倒显得没有人情味儿了。
「闺女,我信得过你,太疼了,嘶嘶,我头皮都疼呀。」
张大爷痛苦的哼哼,脸上毫无血色,「只要你能给我止住疼,你就是我老张的救命恩人啊。」
「大爷,您快别这么说,先坐一会儿。」
我见老人家疼的难受,就搬出廊下的椅子,顺便又找出两个软垫,让张大爷能先坐下。
这一忙活起来,看热闹的街坊无端有些兴奋,「哎呦,给看了!这是要亮真招子了。」
「那你看,三爷的收徒标准很高,这小姑娘的能耐一定很大。」
议论声若有若无的传到我耳朵里,难免让我更加紧张。
能做的就是摒除杂念,先知道张大爷是什么病,多疑难的杂症。
张大爷疼的哎呦连天,没办法完全坐下去,只得半个屁股搭边儿欠身坐,「不行啊,闺女,太疼了,神经扯的我脑袋都疼啊……」
神经?
「张大爷,您具体是哪里疼,患处在哪里。」
我询问着,张大爷这一坐下,重心也放得低,头顶花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