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还是深睡眠,耳边总会听到师父的声音。
他那嘴好像是上了发条,不停地在我耳边说着话。
听到我很累很累,翻来覆去时还能听到床板的嘎吱声。
最难受的档口,我有点发烧的症状,身体忽冷忽热,沉沥沥的似浸满了水。
那不知是昏睡的第几天,我一边听着师父的声音一边流泪,情绪很莫名。
耳边的声音戛然而止,隐隐约约的,我感觉到有人进到了卧室。
本以为是小龙舅又来给我灌汤了,谁知额头被人轻触,旋即就被敷了毛巾。
谢叔轻叹一声,拽了把椅子在我床边坐下,「委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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