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院打沙袋,打得胳膊酸疼,回到房间手臂都抬不起来。
乾安和刘小温、李沐丰三人便会哈欠连天的来按门铃。
他们推着我坐到椅子上,给我的肩膀手臂搭上毛巾,分工很明确的开始给我放松按摩。
乾安站在后面给我捏肩,刘小温和李沐丰一人一条胳膊的给我放松大臂肌肉。
疼得我是吱哇乱叫,他们仨更是一脸不耐烦。
直到我肩背手臂完全放松,我能上楼去洗澡了,他们仨才会困得五摇四晃的离开。
「小萤儿,你练右手左手跟着使什么劲儿?」
刘小温紧着眉,「两条手臂肌肉绷这么紧,你是想给自己练成金刚芭比吗?」
我揣着小心思不敢说实话,「左手扶着沙袋来着,沙袋太硬了,搞不好会弹回来打到我自己……」
刘小温按摩的一停,「难不成你是想练双……」
四目相对,我们就像有了某种看透不说透的默契,刘小温非常机敏的没再多问。
初次打沙袋的整整一个月,他们仨都像我预备的私人放松团队。
尤其是我习惯在晚间夜训,阿美姐休息了不方便过来,他们仨就会打着哈欠集体出动。
即使他们表现的各种心不甘情不愿,也会给我好好的放松。
把对我影响到他们睡眠的悲痛转化为给我放松手臂肩背的力量。
直到我适应了打沙袋的强度,日常完全能去应对小酸小疼。
临时组建的仨人放松团队也就自动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