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穿上衣服。」
气氛无端的紧张,妇人憋了一口气就做了个向后转。
我顺势从书包里拿出檀香点燃,烟雾一起,乾安就接了过去。
紧接着我就将掌心隔空放在老人家隆起的肚面儿上,闭目凝神。
鼻息处闻着檀香的味道,脊椎发出微不可闻的声响。
气流从丹田升起,推送至掌心,我口唇煽动着默念,「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急变彻,五气辉澄,金光速现,覆护真人。」
掌心发热间,柔顺温和的金光如毯子般铺陈而出。
我眉心跟着蹙紧,就见老奶奶身下垫着的隔离垫一点点的洇湿。
默默呼出口气,液体排出来一部分了。
与此同时,我体内那个看不到的布口袋也像是泄出了一些黑气。
得劲儿了。
齐活儿!
气息一收,妇人也转回身,「呀,我婆婆这是尿了?」
「对,排液了,换衣服吧。」
我拿过毛巾又给老人家擦干净。
乾安见状就朝旁边挪了几步,稍稍回避。
妇人要来帮忙,我眼神示意不用,自己来就行。
寿衣不是一件一件的穿,它是套在一起,几下就穿好了。
除非逝者的体格很大,又去世了一阵子,四肢很硬,那种我才需要有人打打下手。
眼前这种身形很瘦弱的老婆婆,我一个人就能很麻利的搞定。
最初我做这套活儿时真有点害怕,搁谁都得紧张。
哪怕克服了心里障碍,一时间也无从下手。
架不住我越来越能花钱,自然就越来越想赚钱。
即使我赚的是杯水车薪,败的是嘎巴溜脆,痛快的想甩自己嘴巴子,也得铆劲儿去赚。
干花钱心里是真难受,都容易做病。
两年前我去到齐经理那毛遂自荐,课余时间想跟随公司团队出丧。
正好赶上了太平巷里有一位老奶奶离世,家属就近找的师父公司做临终关怀。
齐经理就让我跟着团队去看看,他说阴阳先生细分起来工种也不一样。
做白事的礼宾先生未必会出门给人看事儿,看风水的先生未必会去打邪。
真正打邪的先生,属于刀尖儿上舔血,更没空去做白事这种小活儿。
齐经理认为我没必要掺这一脚,好歹是殡葬公司的千金,容易好说不好听。
我一听更得去,不好听的事儿我还少干了吗?
再者我又打不上邪,没啥定位,挣钱才是王道。
第一次我面对逝者,任务就是做好心理建设,每个步骤都得记牢。
再到后来我逐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