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跑了两千多米。
几乎还都是无氧冲刺,冷不丁一停下来,我眼前控制不住的发黑。
得亏我受过高强度训练,又有点辅助开挂技能,遇到邪物能消耗败气,兴奋起来跟嗑了药似的,要不然我打死都追不上它,那大爷没说错,它跑起来真跟袋鼠一样样,但它长得可比袋鼠要吓人,大腿跟穿了黑毛裤似的,嗷嗷撂,爪子都要给地面挠饬出浅坑。
顺手摸到一块石头,我撑着石头边缘就躬身缓了缓力气。
可能是喊大爷那几声太使劲了,又摇晃了胳膊,一下就岔气了。
追的时候还能忍忍,一站住好像是阑尾抽筋。
疼得我牙齿都在嘴里轻轻打颤。
呼呼~呼呼~~
夜风在耳旁不断地掠过。
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枯枝摇曳的嘎巴响动。
我嘶嘶的吐出一口长气,抬手又擦了擦额头的汗。
颤眼看了圈,这边不属于林子深处,远方影影绰绰的都是干枯的荆棘丛。
静心感受了一下眉心,这里一直在疼,那说明耗子的老巢就在这座山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