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钟,然后我突然就好了,神奇的是,我好像就能感应到你了。」
「当时我找不到你虽然很着急,可潜意识里就像确定你没有出事,起码没有伤到性命……」
他看向我,「最后我无端又感应到你功德入体了,我知道要帮你败家了,所以***脆利落的弄废了你两个爱马士!」
我啪~!的拍了下手,「那就准了!」
乾安愣了愣,「什么准了!」
「小老哥,你能踏道了!」
我惊喜的看他,将我那晚没倒出空去说的推断原原本本的讲给他听,「乾安,我敢保证,你现在要是再去看书,百分百能记住那些拗口的咒语和书面知识了,慧根再也不差,能踏道说法了!」
从某种程度上讲,我们是一样的了。
区别只是,他要想正式踏道,还需要有个作保的师父。
说白了,就是得有位上方认可的高人为他办理一张阳差身份证。
文书只要给上方传送过去,小老哥就能像我一样燃符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