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吃的。”
“好的外婆。”
宋满立刻点头,挥别了这对老夫妇。
他们走之前,去玲阿嫲那里打了两竹筒的酒,虽然上次喝醉了,但是宋满觉得是真的挺好喝的。
“还有些存着呢,等下次来再带些回去吧,不然我放你们好公好婆那里也可以。”
玲阿嫲合上了坛子,把竹筒递给了楚逢秋,递过去的时候,手微微颤抖。
她的面相愁苦,眼神浑浊,身子也瘦削。
“玲阿嫲,今年再酿一坛吧,不是说过以后我有伴儿了,给我做喜酒的么?”
楚逢秋开口,眼底藏着担忧。
“你的那坛我早记着呢,就在那树底下,等那天到了,尽管去挖。”
“玲阿嫲……”
玲阿嫲对着楚逢秋摇了摇头,转过了身,对着楚逢秋摆了摆手。
楚逢秋只好退出去,和玲阿嫲说了再见。
“玲阿嫲身体一直都不好。”
走在路上的时候,楚逢秋忽的开口。
“恩,看的出来,看起来状况不是很好的样子。”
宋满点头。
“在我小的时候,玲阿嫲就住在那里,好婆告诉我,她是嫁给她男人才定在这里的,她原本是渔女,跟着她父亲来着,嫁给了隔壁的阿公,就住在了诉兰。”
楚逢秋讲这段话,是为了能让宋满更加的了解她,或者说她的周围,这样她们就有更多的共同话题和共同认知,而人只有共通的地方,才能够相处的长久。
“然后呢?”
宋满果然好奇了起来。
“后来,玲阿嫲的爸爸,死在了水里。”
“玲阿嫲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丈夫在她小儿子出生没多久,就得花柳病死了。”
“卧槽。”
宋满没忍住,这也太惨了吧。
“好在玲阿嫲没染病,但是好婆说镇上的人都指指点点,说玲阿嫲也被传的不干净,玲阿嫲靠着打鱼,养活家里,可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我问好婆,她儿子女儿哪里去了,好婆说儿子在三岁的时候,在河边淹死了,玲阿嫲出船回来,只看见女儿在哭。”
“玲阿嫲不能释怀,身体渐渐垮了下来。”
“那她女儿呢?”
宋满问。
“好婆说她女儿在十五岁的时候,跟着别人跑了,没再回来,谁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卧槽,这也太过分了吧。”
宋满没忍住,再次卧槽了一句。
“玲阿嫲对我一直很好,她会酿酒,是她家乡的手艺,她曾和我说会为我酿一坛酒,在我出嫁的时候送给我,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