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知晓堂堂魔尊竟然会干这种事。
“哦~我就说这东珠的模样怎的有些眼熟呢。”贺宝宝将尾音拖得长长的,似笑非笑地看向澹台。
那水池贺宝宝最熟悉不过了,当初还是颗蛋的时候,就被大魔头给扔里头去了,任由那巨型章鱼磋磨一番,弄得她至今都心有余悸,每次路过都选择绕道而行。
说起那两只河蚌,贺宝宝就哭笑不得,只要她从那里经过,那河蚌总会朝她吐东珠,那模样耀武扬威极了。
本来还想同大魔头说说,让他将那两只河蚌的东珠都给剥了,没想到还未等她开口,他倒先动手了。
“要你多嘴。”澹台眼神凉嗖嗖地望向总管,一身气势尽显。
总管摸摸胡子,极有眼力见地往贺宝宝的方向靠,笑道:“小主子既然想知道,老夫自然得告诉她。”
“那两只河蚌因为尊上这事,时常来找老夫哭诉,老夫都安慰了许久。”
这话让贺宝宝感兴趣极了,也不管大魔头微沉的脸,问总管:“那两只河蚌又不会说话,空有些灵智罢了,你怎知它找你哭诉?”
总管娓娓道来:“既然能养在尊上殿中的,又岂是一般之物,那河蚌可是当初尊上从东北之地的冰河里带回来的,已经养了千年之久了。”
千年时间,足够兽类开简直的灵智了,况且那两只河蚌又不是凡品。
“那两河蚌平日里心高气傲得很,平日里若是讨厌谁,总是将水池里的水搅得天翻地覆,直到被那章鱼暴揍一顿,才老实下来。”
“怪不得它们时常朝我吐珠子,原来也是对我不满么。”
提起这个总管就偷偷地瞄了澹台一眼,心里暗自嘀咕:正因为如此,尊上才趁此机会将人家给剥了。
也只能怪那两只河蚌眼瞎,惹谁不好,非得惹这混世小魔王,人家可是有六界最大的靠山撑腰。
“大魔头不会将人家的珠子都没剥没了吧?”
若真是如此,确实该找个地儿哭诉了。
“那倒没有,尊上只从它们身上各取了一颗。”
一颗还好,贺宝宝正要松口气,就见总管继续说道:“不过尊上取的这颗东珠已是让河蚌孕育了千年。”
也就是说,大魔头将人家小心翼翼养了千年的珠子给剥了?
这无异于在人家的心口上剜了一刀,这要换做贺宝宝,估计都没地儿哭了。
贺宝宝忽然觉得脚上的两颗东珠格外沉重。
不过一想到终于有人惩治那两只河蚌了,心里就幸灾乐祸不已。
“不过是两颗珠子罢了,本座只取了一颗,已是手下留情了。”澹台冷冷地插了句话进来。
贺宝宝看了他一眼,继续同总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