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
她嬉笑着往冥九夜怀里一钻,「不疼了,感觉肚子里那东西像是被定住了,它不闹腾,我就好太多了。」
「怪不得嘴巴这么贫!说谁是猪队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上手去挠她痒痒。
「啊哈哈哈人家……这是变相打情骂俏好不好?夫君饶命啊……我错了哈哈哈……」她笑的快没力气时,冥九夜才收手把她揽进了怀里。
「小睡一会儿,我们就走。」
「嗯,好。」她刚好也累了,双手紧紧攥住冥九夜的内衫就睡了。
在无忧的肚子里,那小腾蛇可不就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缩到了一团。
它身前站着一个蝴蝶翅膀的小人儿,一脸冷傲的看着它,「你个蠢货,人也能认错。」
「她身上有主子的气息,怨不得我。」小螣蛇用翅膀捂住脑袋喃喃说道,最后四个字甚至声若蚊蝇。
「等到她不耐烦的时候就滚出去,再敢让她疼一次,我就过来扒了你的皮!」
小人儿一头银发飞舞萦绕间,拂过幽滟冷寒的蓝眸,肌肤透白如雪却浑身上下弥漫着帝王之气。
「小的记下了。」小螣蛇抬起红眸刚说完,眼前的蝴蝶就化成万千的星辰钻进了无忧的血管里。
过去的一天一夜她都在躲,奈何身体总是传来异常的瘙痒,让她浑身难受,坐立难安。
「他到底给我喝的是什么?」
她静下心想了许久才从记忆里翻出「绕丝液」这三个字,端念名字她已经知道是什么不洁的东西了。
她拉紧外衫冲出山洞向另一个方向跑去,没有了蛇鞭,她一路上遇到荒兽就绕路,导致她行走的方向一直在变。
一处密林中,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崔思湄闻声寻去,看到茂密的草丛间竟流着一条约有她一臂宽的小河。
「应该没人吧?」
她环视一周没有发现一个人影,这才解开玫红的薄纱腰带,褪去外衫放在了手边。
玲珑有致的身材依旧裹着薄透的白纱,刚碰水,她的身上就又泛出一抹潮红。
「又来!」
她羞耻的撩水朝着自己的胳膊洗去,用最快的速度简单清洗后就躺在草地上气喘吁吁的休息。
「阿弥陀佛!」
一声突起的梵音,吓得崔思湄立马坐了起来,她火速抓起手边的长衫就披上了身。
一抬头就看到不远处的树上站着一位身穿黑金袈裟的和尚。
他粗犷的黑眉下,是一双紧闭的双眼,「非礼勿视,施主放心。」
「你在这里多久了?」崔思湄穿戴好,仰着头问道。
「贫僧刚至。」说完他就睁开了双眼,从树上飞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