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了。”杨辰说道。
“哪里啊？”小雯问道。
“你自己感觉不到自己的反应吗？”杨辰反问道。
小雯摸了摸脸，滚烫滚烫的。
“脸红吗？”
“红。”
“那我……”
小雯摇头，“我不信，因为晚上我看到酒吧里的那些男人还感觉到厌恶的。”
“个体而已，说明不了问题。”杨辰说道。
“杨辰。”
小雯抿着嘴道：“我是不是对你没有吸引力？”
“不是……”
小雯打断了杨辰的话，“就是的，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可是，我都这样了，你却没有还在推辞……”
“你是觉得我没有吸引力，还是讨厌我是一个同……”
说着，小雯的眼睛红了。
眼看着就有眼泪要出来了。
“别哭啊。”杨辰道。
“杨辰，我实话告诉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女人的。”
小雯的眼泪还是滚了下来，“我记得是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的脚崴了，同村的一个小男孩就把我送到了家，我爸看到了，他非得说我谈恋爱了，那时候我根本听不懂什么是谈恋爱，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他就毒打我，吊在房梁上面打，我感觉都被打死了，还吊了大半夜，从那之后，我就不敢给男生说话了，更不敢接近男生，有男生要问我学习的问题，我都像是见了鬼一样的逃开。”
“我想……应该是从那时候开始转变了取向吧。”
杨辰帮小雯擦掉了眼泪，“我知道怎么帮你了。”
“你真愿意帮我？”
小雯大喜，她将衣服往下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