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人。”
杨辰又道：“可能因为我的境界，让你觉得我自大，做出了愚蠢的举动，你丢下了竹节离开的时候一定会想我要成为尸体了。”
“可最终呢？他们都死了，而我活着，这说明我的信心是对的。”
“一个修真者没有了信心，前路怎么走？”
杨辰看着姜楠的一双眼睛，“其实，你的信心不比我的小，而别人眼中呢？你是不是自大的？”
这一问，似乎是问住了姜楠。
阚成阴那些人确实是死了。
而杨辰活着。
那就如杨辰所说的了。
很浅显的，特别容易搞明白。
只是曾经，姜楠没有去多想，是不屑于去想。
“你对我的第一印象差，所以，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杨辰的手摸在了有胸位置，那里有血，“你没有将剑刺下去，应该是因为我有金眼雕的蛋，我不能死，最起码你觉得我现在不能死。”
“说明了，愤怒羞恼的你还保持着理智。”
“那一剑……”姜楠抬起了眼皮，“你可知有多危险？”
“竹剑没有任何阻碍的刺过去，会洞穿了你，剑芒能摧毁了你体内的一切。”
姜楠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里出现了一丝的后怕，“剑没有刺进去，与金眼雕的蛋没有关系，而是因为……”
姜楠眉头皱紧了，她竟然找不出原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