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婉宁能说那男人被她甩开了吗?
“他有事,我就来您这儿了。”
“那你上午有安排吗?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听大师讲经?”
顾婉宁:“我也可以去吗?不是说智宗大师有很多规矩吗?”
“呵,所谓的规矩不过是定给那些普通人的,咱们好歹也是皇亲国戚,平时即不鱼肉百姓又不作奸犯科,这点特权还没有吗?
再说,那老和尚外表看着仙风道骨的,也是人尖子一个,凭你的身份,他还巴不得你多听他几念几回经呢!”
智宗大师是有些本事,但又不是真的成了佛,不是佛那就还是俗人一个,那他就要讲讲人情世故,所以,他怎么会把堂堂瑜郡王妃拦在门外?
“那侄媳自是要去听一听的。”大不了下山前再多捐些香油钱。
于是,这一日顾婉宁就和辰王妃整整听了一天的经,到晚上的时候叶寒瑜不干了,他是陪她出来玩儿的,结果人家把他一个人扔下了,这哪儿行?
“你不是不信这些吗?怎么还听上瘾了?
明日可不许去了,爷带你去后山看蝴蝶兰,下半晌咱们就回去了。”
“妾身就是想看看京中那些女眷为什么都信佛,爷是不知道,今日一到大师讲经的时候,他的禅室里就坐满了人,但是在这两个时辰里,有些人是真的在听,有些人却是神游太虚。
后来,妾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明明不喜欢听大师讲经却还要去了。
佛家讲究慈悲为怀,她们强迫自己信佛,估计是为了让世人知道她们是“慈”的吧?”
叶寒瑜:没想到王妃听了一天的老和尚念经就为了这个!
“对了爷,楚禾煜的事儿怎么样了?有消息传回来吗?”
叶寒瑜虽然没野心,但手底下有专门帮他收集消息的人,再加上一个为他操碎老妈子心的五皇子,京中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很快就能收到消息。
“你怎么光问楚禾煜不问大皇姐呢?”
顾婉宁轻嗤一声:“楚禾煜昨晚是带了两层面具的,福柔郡主完全可以说她根本就不知道楚禾煜的真实身份。
她是父皇的嫡长女,父皇还能真的砍了她的脑袋吗?
但受罚是肯定的,就看父皇能不能狠下心来了。”
叶寒瑜笑道:“那你觉得她到底知不知道楚禾煜的真实身份?”
“知不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父皇会怎么看这件事,朝臣们会怎么看这件事,总之楚禾煜不可能承认,福柔郡主只要咬死不知情,她就死不了,所以关心她干什么?”
“你说的没错,她昨晚在朝阳殿所说和你推测的差不多,她不知道楚禾煜的身份,但被他的气质和才华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