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更是在地上擦的流出了血来。
白老五却是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径直进了当铺。
他手上提着的是只鎏金双耳花瓶,看着有些年头了,当铺的伙计一直看着外面的热闹呢,因此,白老五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了,不过,他手上的那只花瓶不见了,手上则是掂着两个银元宝。
此时,妇人还趴在地上没有起来,他脚步顿了顿:“你先回去吧,等我赢了银子就回去,告诉你,少折腾,别扫了老子的兴,小心老子休了你。”
顾婉宁以为那男人都这么说了,那妇人还不得直接爆发和他吵起来,然而,对方一声不吭的起了身,拍拍身上的尘土便走出了人群,离开了。
直到两人全都不见了人影,人群中才有人议论起来,“虞小娘子嫁给白老五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公婆不拿她当人看也就罢了,男人还是个好赌的。
原本白家的日子多好啊,开了两家铺子,每天不说日进斗金,也是吃喝不愁,现在可好,两家店全都被白老五输进去了,现在又开始卖家里的东西。
我看啊,弄不好哪一天他那老婆孩子也要被他给卖了!”
“赌钱的人,做出什么事来都保不齐,哎~”
“倒霉的也不是他们一家,这八方赌坊啊,真是赚进了八方的财,有多少人家因为这八方赌坊散尽家财败光产业的。
我老汉每天都告诫家里的子孙,打死不能进赌坊,谁要是敢赌,我就亲手跺了儿孙的双手,反正我不动手早晚也要被赌场的人把小命拿走,还不如我自己来!”
“老哥不是本地人吧?”
“嘿,安庆府的,早十几年搬来的均州城,乡音难改嘛。”
那人问的明显不是这个意思,“来了十几年了不知道这八方赌坊是怎么回事儿吗?”
那老汉忙追问道:“咱老汉住在乡下,这城里的事还真是不知道。”
“这赌坊是仇老八开的,他的背后可是知州大人,所以,说话小心点,不然连怎么倒霉的都不知道。”
那老汉显然听说过知州的大名,顿时吓得闭紧了嘴巴,周围的人也很快离开了。
他们也怕被牵连啊~
顾婉宁看了眼叶寒瑜,然后两人同时朝和老汉说话的中年男人走了过去,“大叔,我们初来均州城,人生地不熟的,不知这八方赌坊是在哪里?大叔能否给我们指个路。”
那中年男人看着眼前两人简直一言难尽,好半晌后才道:“这均州城啊,好玩的地方多了,城东的大佛寺,上香可是很灵的,城西还有一处大戏台,听一天的戏,好吃好喝好玩,有个三五两银子足够了……”
巴拉巴拉,中年大叔连着说了五六处均州城值得一玩儿的地方,那老汉也在边上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