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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铭从醉酒状态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大中午的事情了。
赶紧摸了摸全身,该有的经露肩都还在,让白铭挺起的心放了回去,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头痛欲裂的感觉真不好受,白铭默默的把发明酒这种害人东西的家伙骂了个遍。
哎呀卧槽,为毛菊花也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难道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白铭捂着屁股,一瞬间心头拔凉拔凉的。一股难以言明的复杂思绪爬满白铭心头,心中已是久久不能平静……
应该,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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